这两日,秦娆都窝在家里缝制棉衣。
姜沉每每瞧了她拿着针线,脸色都绷得紧紧的。
到了十月初这日,更是整个人都恹恹的。
今个儿是他生辰。
秦娆做了三天的衣裳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他的。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奢求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不配。
可是他忍不住。
秦娆仍旧起了个大早,在厨房里忙活着,倒是不知道小夫郎在想着什么。
今个儿天还挺冷的,她也没有叫两个小东西,想着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倒是没想到往日常要睡到日高起的姜沉,今个儿竟然醒的格外早。
醒了之后也不起身,也没个动静,坐在床上七想八想的,都要把自己想哭了。
他的生辰……似乎从来就没有过一件好事发生。
每一年,都是非打即骂,甚至连饭都没得吃。
更是经历过被卖的事情,至今回想,仍是噩梦连连。
秦娆灶上炖着牛肉。
一大早她就起来弄了,这会儿见火候差不多,只需小火煨着就行,她擦了擦手回屋。
一进屋,就见到姜沉浑身散发着落寞的气息,像只被抛弃的小可怜,孤零零的抱坐在床上。
“怎么了这是?”
秦娆走过去的时候,姜沉还明显瑟缩了一下,待看清是她之后,方才放松了一些。
“妻主。”
声音有些哽咽。
姜沉想扑进秦娆怀里,却又怕被她给推开。
他这会儿格外的没有安全感。
秦娆主动的抱了抱他,又把他拽起来,给他擦干净了脸:“既然醒了,就起来换衣裳,一会儿客人们都来了,你还没起像什么样子。
正好也试试衣裳合不合适。”
衣裳?
姜沉被这两个字给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