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爹恍然想起来,他们这还是在饭馆呢,人多嘴杂的,顿时就面皮发烧,不大自在了。
但他还是嘴硬道:“知道人家家里头有事,还不避开,那也还是你们的不对!吃什么饭吃饭,都走都走,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以后也不做你们生意!”
说着就伸手往外赶人。
众人这会儿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他们这些人,差不多有秦亭镇五分之一人口的,秦老爹居然说不做他们生意?
没有人动弹。
秦老爹本就是一个柔弱书生,推倒一个略壮些的成年男子都费劲,想以一己之力对抗这么多人,那无异于是做梦了。
推了几下无果之后,秦老爹气的不行,掐着腰大声吼道:“我可是秦娆的爹,你们还不给我滚!”
秦娆:……
可以就此断绝父女关系么。
她吐了一口浊气,沉声道:“首先,芜荽是我买回来的,只是暂时给你使唤。其次,这饭馆是我开的,你没有出一分钱,也没有出一分力。
最后,我秦娆素来讲道理,不要以为你是我爹就可以为所欲为!”
谁还不是个爸爸了!
“你要是再丢人现眼在这儿,我不介意同你断绝关系,连同秦秫的一起。”秦娆冷漠的说着。
心里却也在思量着,怎么解决秦老爹的事。
大虞律并不反对分桃磨镜之癖,甚至也有专门的律法规定。
但却有一点,男子娶嫁生子者,不得与男子苟。女子娶嫁生子者,不得与女子镜。若有违,妻夫不容不受,则流放。
简单来说,就是无论男女,一旦结婚生子,还跟同类搞事情,婚姻的另一半不允许不接受,就要被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