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六连滚带爬的跪伏到苏梓面前,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一张口就是抖的:“殿,殿下……小人,小人绝无任何,任何恶意……小人,小人……”
他倒也是很想巧舌如簧的解释出朵花来,可他是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能辩白的。
这是被当场捉了个现行啊……
他磕磕绊绊的说不出来什么话来。
苏柏也被揪着领子快要勒的背过气去。
这个事儿……就是苏梓今个在这里把他给就地正法了,怕也没有什么公道可讨。
最多苏梓被禁足思过一段时日,对他的地位,丝毫不会有影响。
又一次的,苏柏格外的想要得到那个位置。
但如今,他还是得小心翼翼的哄着苏梓。
大虞的储君之位,格外尊贵。
即使同为皇子,即使是兄弟手足,即使他也手握实权,却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臣之心。
不然,他此刻拥有的一切,转眼就会化为乌有。
苏柏不敢赌。
“殿下!此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对殿下之忠心,日月可鉴!”他急切道。
可苏梓会信?
正如秦娆之前所说,光是喊冤枉有什么用?事实面前,喊冤会有人信?
想要说服对方,相信自己的无辜,总要有条理的将对方驳回才行。
就在眼前的局面,即将成为死局的时候,秦娆开口了:“殿下可否容我一禀?”
苏梓凌厉的目光瞬间扫了过去。
秦娆丝毫不惧,神色淡淡的,也不在乎他到底同不同意他说,直接就开了口,仿佛刚刚那一句就是客气一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