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面人的手之后,便直接转身离去,左阙在他走后,顿时吓的哇哇大叫。
只是如今外面看守他的人都是皇宫之中派来之人,从前宰相夫人三番两次来找他,两人用尽计谋,左阙都不能出来,如今这把戏,更是不可能让他们为之所动。
等到他们翌日清晨在来寻左阙之时,左阙已经开始毒发抽搐了。
只见左阙浑身青紫,身上明显的看出那血管之上有虫子蠕动的痕迹,显然噬骨之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左元泽本是在皇宫之中,趁着皇帝如今不能醒来,正在费尽心思的左敏两人一起商议如今皇权空缺一事。
“若是趁这个机会,直接将皇帝拿了,不是时机正好,对外宣称便是重伤难以治愈便是了。”
左元泽老奸巨猾,自然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这样行吗?那该如何去做,才能不让旁人发觉?”
左敏自然是在意的,她现在在盛明城的心中已经没有地位了,她若是在不出手,等盛明城醒来之时,便该是他对自己出手了。
“太医院安太医是我们的人,若是我去买通他,自然是事半功倍,只要在皇帝的药中下一味药,这事便成了,再不济,如今又皇子守在龙榻之前,让天韵直接下手也是好的。”
左元泽觉得自己想出的这是个完全之策。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如今在他们身边潜伏的便有承梅机中的人。
他们这厢的计划刚说出口,承梅机的消息颇为灵通,不多时麻雀便得知了这一手的消息。
若是放在从前,承梅机从不拉帮结派,他们定会坐看这一切坦然的发生而视若无睹。
可是现在,他不能如此。
时北彦近日一直在宫中守着,枢密院中自然也是忙碌不已。
将军府中的密室,便成了他们最为安全的栖息之地。
时戎在服下江远配置的解药之后,便能坐起身子,偶然还能走两步,只是活动不方便便是了。
不过如今的情形已然是最好的了。
麻雀在将左元泽谋划的事情说出口时。
最为紧张的人便是盛尔雅,纵然她听自己的亲生母亲去说父皇的不是。
可她还是对盛明城有着颇为深切浓厚的感情,只要盛明城一直保护自己,没有伤害自己,那都是好的。
莺鹊好似看出了自家女儿的想法,她淡淡的出声。
“尔雅,你不必太多压力,说白了,这一切也是娘亲的个人经历而已,我不该强加在你的身上,毕竟你的确是他一手带大的,并且也对你颇为的照拂。”
莺鹊越是这样说的尔雅心中便越是难过,两边都是自己深爱的人,可是他们却好似是愁人一般的存在。
自己家在这中间倒是两难的很。
如今他们之中,自然是莺鹊说话更有份量的,众人也大多都是看着她脸色说话的。
尔雅本以为,莺鹊听了麻雀送来的消息,会很高兴,毕竟这不失为一个报复盛明城的好计划,只是...
莺鹊却并没有那么做。
”不能让左元泽得手,当年的事情,便是他从中作梗,不能让他渔翁得利!并且如果现在盛明城出了岔子,百官一定会拥护盛天韵登基,到时候更是得不偿失。”
她仔细的分析着,其实这也是江远心中所想,只不过原本碍于莺鹊的面子,他们并未说出口而已。
“不是说是太医院安大人嘛,那便在他下手的时候,让尔雅借机前去,装作无意撞破,自然可以折他一将!”
时昱冷不丁的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