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也已经宣传了很久了,刘长春的正门口大型宣传海报已经在那里立了两个多星期,就连刘长春二楼的栏杆上都挂上了条幅。东大对东师。大战一触即发。
我慢悠悠的吃完了饭,又上床休息了一会儿,刚到3点多一点儿,就兴奋的爬起来,下床去收拾,晚上在馆里不用穿的太厚,就换了稍薄一点儿的棉裤。
出门之前嘱咐她们:“比赛晚上六点半开始,六点可以开始入场,你们进来以后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带你们找个座位。”
她们几个连连答应。
一切都嘱咐好了,我就屁颠屁颠的往刘长春走去。外面的雪不是很厚,但踩上去也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我一路玩儿一路走的,正不亦乐乎。
突然有人从我背后过来,我还来不及转头看是谁,就被摔倒在地,我也清楚那人是在和我开玩笑,索性顺手抓了把雪向身后扬去,这时候我才看到是老赵,他正用手擦着我扔到他脸上的雪呢。
我看到他那样子哈哈大笑,边笑边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趁着抖落我身上雪的时候,手里又藏了一把,我站起身就向他脸上砸去,雪团一出手我就转身逃了出去,跑了没几步,我转身看他,正再吐我扔进他嘴里的雪,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他气极悲怀的说:“好,你个小壮儿,别让我逮到你。”
我知道他是故意威胁我,我也不在意,赶紧又往前走去,他从后面加快着脚步走到我身边,我知道逃跑已经是不可能,索性我就不逃了,开始装可怜求起饶来。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他不听我求饶,用手勒着我的脖子就向后仰去,我离地面越来越近,他边勒我边用另一只手弹我的脑瓜嘣,边弹还边说:
“嗯?你还敢不敢拿雪打我啦?敢不敢啦?”
论力量我实在是不能与之抗衡,连忙再次求饶:“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真错了吗?”
“真错了!”
“错哪儿了啊?”
“不该用雪打你。”
“有没有记性?”
“有记性!有记性!”
听我这么说,他才慢慢的把我扶正,我委屈的嘴里嘟囔:还不是你先撂倒我的。
他一听我还不服气,又开始抬起胳膊要勒住我,我赶紧把头往边上一侧,逃出来他的控制范围。在绝对力量的控制下,只能认怂。
和22个男生做同学,这种待遇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赶紧举小白旗表示投降,我和老赵暂时休战一起往刘长春走去。
在体育部有一句著名的话:女生当男生用,男生当牲口用。体育部的女生干起活来一点也不比男生差。但是我们班男生还算是可以,也不让我上手什么重活儿,我也乐得清闲,之打打下手,人多就是力量大,不一会儿该收拾的就都收拾好了,场地也都布置妥当。我抽空到地下操房去看卡热闹,啦啦队的师姐们,已经换上了衣服,坐在镜子附近画起妆来。
一会儿一个人自己画,一会儿两个人互相画,从来不化妆的我都看得到呆了。卖了会儿呆儿,我又跑到比赛场地里去看热身的运动员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么多高个子男生打篮球,我边看边笑,兴奋的不得了,就想比赛能早点儿开始。
好不容易等到了六点,观众们开始入场,我拿出手机,准备接听琳打来的电话。
体育馆里的四周都有观众坐席,最高可以到三楼,但一般的活动只在一楼安排观众,在紧挨着南北角那个门的边上,有小块地方是专门给内部人员准备的座位。
我见琳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就等不急的跑到正门口去接她。我刚走到门口,电话就来了:“喂,你走到那里啦?”
“我已经到球馆门口了,马上检票进来。”
“我就在门口呢,怎么没见到你啊。”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一个身穿米色羽绒服,围着红围巾的琳,正往门口狂奔的,身后跟着老高和小隋。
我挂断电话朝她们招招手,她们也看见了我,检完票我带着她们从走廊里绕到南北方的小门儿进来,做到了内部人员的位置,运动员已经开始适应场地,电子大屏上的三分钟倒计时还有两分半的时间。
我们坐定片刻,一声闷喇叭的响声过后,主持人开始组织比赛进程,“第一裁判员,某某某,国际级,第二裁判员……”一直到介绍运动员,宣布首发阵容之后,比赛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