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予在洗手间擦拭罗贝贝留下脸上的红印,无奈总是擦不干净。问起管家徐妈,罗贝贝是什么情况。
“行予少爷,您刚回家,您不知道每次贝贝小姐一来,只要赶上浩泽小少爷在,两个人都要捉迷藏似的追个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如果只有白小姐在,罗贝贝小姐就不会待得太久,看望木老夫人和傅清夫人就离开了,她主要是来看小少爷的。”
白妙婷一觉醒来时洗把脸,走道的李行予仍然在擦脸上未清除的红印。
这罗贝贝,还真给力!
赞!
“行予小叔叔,贝贝是个女艺人,这样容易脱妆的天气,用的可都是防水防脱妆的口红!”
“水是洗不干净的哦!”
有洁癖的李行予,气的冒烟:“你这死Y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
白妙婷:“别生气啊小叔叔,我来呢是将功补过的,只要一瓶女孩专用的卸妆油就能完全卸干净。”
李行予:“给我去拿!”
认错自然要诚恳,“好的,”10秒后,白妙婷转了身回来:“不好意思哦小叔叔,我刚刚想起,我的卸妆油昨天用完了!”
鸦鹊无声,又一阵:“哈哈哈哈…”
李行予一脸黑线,疾步如飞,一把钳制住白妙婷的手腕,白妙婷慌了:“干吗…你拉我干吗!”
李行予拉住白妙婷从过道随意拖进一间空卧室内,他反手将北欧风格的浅色木门锁死。
他两只大手“啪”一声,高大的身形笼罩住在白妙婷。
卧靠——门咚!
李行予突如其来的壁咚,白妙婷给震住了。。
这货,要找自己算账了。不对,我有卸妆油,不怕他。
白妙婷心跳砰砰砰,她还是壮着胆子:“你要干吗!要打人吗,虽然你打架很厉害,但我可是个女人…中华美德,尊老爱幼知不知道…”
李行予玩味的打量着白妙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除了今天,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醉酒那晚在我后背打了一棒球棍子的那个贼,是谁吗?”
…棒球棍?
…还是被他发现了?
“我…我承认是我。但我又不是有意的,谁让你大晚上不睡觉,开个门也鬼鬼祟祟的…”
白妙婷盯着李行予右脸的一点红,实在忍不住笑意:“要不,我将罗贝贝欠你的那个吻,现在给你补回来?”
被调侃的李行予一脸冷意,松开了白妙婷:“怎么一个女孩子,这么不知羞耻的!”
李行予:“我告诉你祖母说的试着相处我虽然答应了,但是我是决不可能娶你的。”
白妙婷一脸正经,回:“哼!说的我好像非要嫁给你似的,还不知道你这个人是不是虚有其表,木有灵魂呢!”
李行予不置可否的沉默后,白妙婷试探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李行予随即拉开大门:“与你无关。”
“你只需要明面上配合我,保证祖母别被气死就行了。一年的期限一到,我和你桥归桥,路归路。”
看着李行予离开的身影,白妙婷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这才是李行予对待生人的模样——永远一张冷冰冰的扑克脸。
我对他来说,也许也是生人吧。
她却又不禁想,李行予对自己人对他真正在乎的人,又会是怎样的态度呢,也是这么冷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