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倒是温和,耐心地和他们拉着家常,仨孩子才没那样拘束。直到剪秋萝一声开饭了,三孩子才像得到解放似的。
晚上那顿饭,秦教授夫妇吃得很开心,家里好久都没有这样热闹了。大家不停推杯换盏庆祝开业大吉,就连秦教授夫妇也难得喝了几杯。
不敢打扰两位老人的休息,众人早早都散了,只剩下了剪秋萝。
秦连生刻意走到了小花圃里,剪秋萝也跟了过来。
“小秋,可是有话同我讲?”知子莫若师父。
“师父,小秋大概是您的学生里最没出息的一个吧?”
秦连生微微一笑:“你说的出息以什么为标准?权力?金钱?地位?若是以这些为标准,那还真的是了。”
剪秋萝的头低低埋了下去。
“若是以信念和真理为标准,你却是最有出息的那一个。”秦连生话锋一转。
“师父······”剪秋萝眼睛里泛起了盈盈水光。
“小秋上次就有话要说,这次还不打算说么?”
犹疑半天,剪秋萝才开口道,“我如今带着这帮孩子讨生活,我······我需要大客户,希望师父能给我引引路。”
对于律师来说,人脉也是最重要的资源,就连潜规则都算不上。只是剪秋萝骨子里有文人的高傲,加上不愉快的回忆拖拖拉拉了许多年。
“好!”秦连生毫不犹豫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好似他已经等待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