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半夏和沈流云互相看了一眼,强忍住笑意。
“剪律师,早啊!”岳松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
岳松带着六个助手出现在顶层会议室前。
“岳前辈,您早!”剪秋萝友好地伸出手来。
岳松握住剪秋萝的手说道:“剪律师考察项目很辛苦吧?”
“不辛苦,岳前辈带领团队通宵达旦才令人敬佩。”
剪秋萝本来说的是真心话,奈何岳松越当成了奚落之词:“剪律师年龄也不小了,早日成家,照顾老公孩子多好?何苦在外奔波打拼这样辛劳?”
一旁的沈流云一听,脸立刻冷了下来,这是明目张胆地瞧不起女性啊!
“古有花木兰、武则天,现有铁娘子撒切尔夫人,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谁说女人只能在家相夫教子?谁说女子不如男?岳前辈,您说是吗?”剪秋萝露出标准的微笑,不过这微笑里面,一点真心都没有。
岳松也回以礼节性的笑容,转身像只骄傲的大公鸡带着组员走进了会议室。
“老师!”乔半夏正要开口埋怨岳松的无礼,剪秋萝却举起右手示意他闭嘴。
“无聊的议题不用争论,我们走!”
同一周以前一样,剪秋萝小组和岳松小组分别坐在大大的椭圆形办公桌两边,剪秋萝坐在办公桌的右边,依次往下是沈流云、易蔚蓝和乔半夏。
岳松带着他的六个下属坐在左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岳松抬起下巴,俯视着剪秋萝。自己在商经界摸爬滚打二十多年,对面的剪秋萝不过是一个喝了点墨水的小丫头罢了。
名校毕业又如何?律界讲究的是阅历和资历,靠关系上位的剪秋萝,岳松一点都没有放在眼里。
就算董事长有心偏袒又怎样?更优质可行的方案才是王道,董事长不会拿整个集团和股东的利益当儿戏。
平时也没少见岳松,为何易蔚蓝今天怎么看他就怎么讨厌。大概是他那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让易蔚蓝心里变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