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紫楼大门的门口早已经围满了好奇的百姓,大家都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就看到几个衙役匆匆的来到万紫楼,就围了过来看热闹。
直到舒雨被衙役带了出来,陆平川的尸体也跟着被抬了出来,陆平川的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围观的人这才知道是出了命案。
围观的百姓见状瞬间炸了锅,众人不明真相,只看表面就纷纷对着舒雨和那陆平川的尸体议论起来,指指点点。
众人甚至以为舒雨是万紫楼的姑娘,一个个嘴巴贱的很,不知道是谁先说了一句:
“这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没想到这万紫楼的女子心肠更是歹毒,竟敢行凶杀人,以后谁还敢再来万紫楼。”
“谁说不是呢!我看应该是老相好的,不能满足那位女子,有了什么矛盾吧!”
“诶!诶!你们看你们看,那死者脸色都发黑,应该是被投了毒,这死相可真难看呀!”刚好一阵微风吹过,吹起盖在陆平川脸上那白布一小块地方,就被眼尖的百姓捕抓到,又开始了胡乱猜测。
“难怪,我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还会被一个女人杀死,原来是投毒呀!哎!这古人说最毒妇人心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我倒是觉得死的有价值,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兄台死的风流,死得其所,嘿嘿你们看那女子,清秀可人,秀色可餐,标准的大美人,如果能让我一夜风流,我也愿意呀!”
说完还对着舒雨方向意淫了一番,舔了舔舌头,吞咽着口水,那表情,那形象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众人看到这人猥琐的表情,向他嘘了一声,纷纷躲着他,但还是没有停下议论,七嘴八舌,有些人看到漂亮的舒雨,也像刚才那人那样淫言秽语。
舒雨被带到月港城的府衙,俯允赵崇文早已经等在公堂之上,正无聊的捋着胡须。
这时,一名衙役上前抱拳施礼道:
“大人,万紫楼命案人犯已经带到,正在堂外侯着。”
赵崇文听说犯人带到,马上来了精神,正了正身子,装作一副正义清官模样,惊堂木一敲,喊道:
“带人犯”
堂下两衙役齐齐应了一声“是”
身旁两侧也同时喊起了威武。
舒雨被两个衙役带到公堂上,站在公堂之上,并没有下跪,盯着赵崇文看。
赵崇文再次拍起惊堂木,对着舒雨喊道:
“堂下人犯何人,为何见到本府还不下跪。”
舒雨没有半点惊惧之色,对着赵崇文霸气的回复道:
“我舒雨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狗官。”
赵崇文一听,心里不怒反喜,就希望舒雨跟自己唱反调,这样就有借口可以刁难刁难舒雨,赵崇文大声喊道:
“大胆人犯,公堂之上,竟敢侮辱朝廷命官,藐视公堂,仗子手何在,将这人犯拉下去给我杖责二十大板。”
赵崇文刚说罢,两旁各站出一个手拿仗木的衙役,对着赵崇文抱拳喊了一声“得令”
接着就来到舒雨身侧,一边一个夹着舒雨就要往外走。
舒雨恨恨的剐了赵崇文一眼,并没有求饶。
就在两人带着舒雨快出了公堂,门口挤进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对着大堂之上喊了一声“且慢。”
接着来到公堂之上,与舒雨对视了一下,满脸的担忧之色,舒雨反而给了他一个微笑,示意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