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一拍惊堂木,喝道:
“来人,将赵崇文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衙役一听到要打自家大人,个个面面相觑,没有一人走出来,宋京看到衙役不配合,更加生气,再次喝道:
“来人,将赵崇文给我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赵崇文张大了嘴巴,变换着脸色,刚刚不还是三十大板,怎么一会就换成五十大板了,这不是要自己的老命吗!
赵崇文吓得赶紧跪拜求饶道:
“世子开恩呀!下官年老体衰,可承受不了这五十大板呀!”
宋京冷笑道:
“赵崇文,你才刚过不惑之年,就你这肥胖的身板,还年老体衰,再敢废话,就多加十个大板。”
说完扫视了堂下的衙役,狠狠说道:“众衙役在不听命,赵崇文再加二十大板,所有衙役全部按渎职罪处理。”
堂下衙役闻言人人自危,其中两个杖责手走了出来,来到赵崇文身旁低声道:
“赵大人,对不住了,请恕手下身不由己,您可别责怪小人。”说完就要去拉赵崇文。
赵崇文怒甩了一下衣袖喝道:
“滚开,我自己会走。”
说完踉踉跄跄的站起,独自走出堂外去领罚,主动趴在板凳上,趴下后赵崇文还不忘吩咐杖责手:“你们两个给我轻点打,明白了没有。”
杖责手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举起棒子开始杖责赵崇文,看着棒子举的高高,实际落下的时候利用巧劲,打着根本不会疼。
赵崇文也没挨过杖责,也不懂杖责之痛,在杖责的时候,愣是没叫出声。
宋京虽在堂上,但一眼就看穿了赵崇文的把戏,再次拍了惊堂木喝道:
“大胆仗手,竟敢糊弄本世子,宋宗身法猴,你们两个来打,打完赵崇文,再将两个仗手各打一百大板。”
宋宗和身法猴出来抱拳各应了一声“是”,走到堂外抢过仗手手里的烧火棍,开始杖责赵崇文。
赵崇文听到换了仗手,心里叫苦连连,却不敢在求饶,两个衙役听到要被杖责一百大板,脸色变得苍白,顿时手脚发凉,哭丧着一张脸。
宋宗举起烧火棍一棒子下去,赵崇文立马瞪大双眼,像杀猪般的尖叫起来,宋宗刚手起,身法猴的棍子就落下,两人没有丝毫留情,赵崇文被打得哀叫连连,最后连嗓子都喊的嘶哑。
听到赵崇文不断的哀嚎,旁边的人都看着肉疼,待五十大板打完,赵崇文的屁股早已开了花,血不断的从裤子上浸出来,赵崇文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连站都站不起来。
这时堂内又走出来四个衙役,两个搀扶着赵崇文重新走进公堂,两个接过宋宗和身法猴的烧火棍,对刚才那两个仗手行刑。
宋京见赵崇文被搀扶进公堂,瞪着赵崇文喝道:
“赵崇文,此次暂且饶了你,再有下次,你这乌纱帽就不要戴了,别以为有柳家撑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赵崇文挨打后,精神变得极差,不敢去看宋京,有气无力的回道:
“下官知罪了,下官再也不敢了,多谢世子开恩。”
“哼!退下去吧!”宋京冷哼了一声,责令赵崇文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