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我不会和自诚离婚的,就算是为了孩子,我也不会离婚的。我没有自诚我活不下去。”梁冰倔强地说道。
“你?”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往床上一趟,“行行行,我不说了。我睡觉了。”
梁冰抹抹眼泪,走出了老太太的房间,坐在沙发上等候洗衣机洗完衣服,晾干衬衣,便洗漱睡觉了。
温自诚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时候头疼欲裂。
“梁冰,我要喝水。”
“来了。”梁冰给温自诚盛了一碗煮了一上午的醒酒汤,走进了主卧。
“我要水,谁要喝这个了。”温自诚揉揉太阳穴,不耐烦地说道。
“哦,我再去给你倒水。”梁冰把醒酒汤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出去给温自诚倒了一杯凉白开。
老太太默默地看着为温自诚忙上忙下的梁冰,强压住内心的怒气。
“我说自诚,你这个月都到哪去了?”老太太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做生意。”温自诚敷衍地回答了老太太的问题。
“在哪做生意啊?”老太太穷追不舍地继续问道。
“外省。你不知道的地方。”温自诚喝完了水,又喝了几口醒酒汤,面对老太太的逼问,面色不悦地看着梁冰。
“妈。你快别问了,自诚他头疼。”梁冰明白温自诚的意思,帮腔道。
“好吧。我不问了。”老太太联想到梁冰昨晚的哭泣,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也就不再说下去了。
此时的温家就像年久失修的屋宅,老化的电线,腐朽的木桩,窄窄的石板路,极不符合消防标准。老太太的隐忍,梁冰的放纵,温自诚的贪图享乐,一切的一切像是埋下了一颗炸弹,等到了时间便会突然爆发引爆街巷。
而和梁冰拥有相同遭遇的陈小丽,在宋友富工作的工地旁租了一间小屋,天天监视宋友富的工作。暂时在婚姻的战役里打败敌人的陈小丽,悄无声息的在三个月之后带着洗心革面的宋友富回归了原来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