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8章 离宫出走(2 / 2)懿妃杏贞传首页

心情波动加之一路疾奔,杏贞感觉腹剧痛,坚持着走了几步却再也无法坚持,竟缓缓的倒在霖上,想爬起来却见视力模糊,全身也似被抽空了一般的无力,渐渐的,连意识也失去了。

色已经暗了下来,荣禄潜进了皇宫,却未在殿中找到杏贞的身影,心里顿感不妙,在屋里几番打转始终不得结果,正要转到别处时,却意外见着白在廖记碰到的那名身穿宫装的宫女。

娟子和余香走进了屋子,余香有些害怕的道:“娟子姐姐,你,皇上会不会责罚我们?”“主留书出走,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谁能揣摩的了皇上的心思,不过白时皇上不也了吗?

主在信中请皇上不要迁怒无辜,所以啊,我们应该不会受到处罚吧!”“哎,主也是的,一个人跑出宫去,能去哪里呢?”“这些也不是我们该担心的。”

“不过娟子姐姐,主出走,只怕不会让人找到她,你想啊,主还是个姑额娘啊,却未婚先孕,别皇家,就是普通人家,也丢不起这个人啊,你”

“你们是第一进宫吗?不知道什么叫多做事少话吗?”随着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两人立即闭嘴站起身,萨克达皇后带着几个宫女太监走了进来,下的娟子和余香顿时低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主岂是你们可以私下讨论的,而且还中伤主,是本宫治理后宫太过仁慈了让你们都没有规矩了吗?”“皇后额娘额娘恕罪。”两人异口同声的求饶着,皇后叹了口气,道:

“主染病在床,你们只需要好好伺候即可,今日的事,本宫就记下了,绝无下次,否则重罚不饶。”“是是是,奴婢知道了。”两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心里却是松了口气。

荣禄握紧了手中的酸梅,原来,自己又错过了,她已经留书出走了,可她一介女流,而今又怀有身孕,决计是走不远的,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不能让她再受一点委屈了。

暗夜来袭,整个御书房的灯都已点上,可房间里的空气却冷的让人不敢靠近,安德海站在奕詝身旁服侍,却心翼翼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奕詝这个晚上就这样呆坐着,像是一尊木雕,唯有眼中的寒光,带着决然的杀意,令人感觉着这是一个蓄势待发的人。

一整夜,奕詝这样坐了一整夜,安德海便这样站了一整夜,直到边泛起鱼白,奕詝才站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早朝也应该进行,公事必然凌驾私事,这是奕詝一向的标准。

一个上午,奕詝都在处理朝堂上大臣上奏的国事,直到快中午了,夏无夏回来了,心翼翼的道:“皇上。”

试探且恭敬的声音响起,奕詝便得到了答案,轻轻闭上眼,道:“兰常在身患重病,名医请遍,药石无灵,于今日午时,薨。”安德海站在一旁,恭敬的道:“皇上节哀。”

痛,唯一的意识只剩下痛,轻轻动了动身体,全身便如遭凌迟一般的触感,沉重的眼皮好似用尽了这具身体的全部力量,却依旧无法睁开,缓缓的,又进入了睡眠。

梦中,儿时的自己和哥哥在母亲的温柔疼爱下,犹如冬日的阳光,温暖的洒满全身,哥哥牵着自己的手,道:“杏贞,走,朕带你去玩。”“哦。”

乖巧的回答着哥哥的话,扭过头看去,牵着自己的手的人,竟然是咸丰皇帝,猛然的想甩开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这样看着眼前的人,

突然,眼前的人开始有了异常,杏贞还来不及反应,咸丰皇帝就变成了一具骷髅,随之便是化作黄沙,杏贞大惊,想要叫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拼命的想跑,却在一瞬间醒了过来。

“你醒了?那便好。”杏贞睁开眼不见着人,却听的一个关怀却又陌生的声音,吃力的坐起身,见着一个身穿青衣道袍的女道者在一旁换洗毛巾,见她年岁十七、八,长得清秀,给人温和的感觉。

“我我”杏贞想点什么,却又找不到头绪,女道者见杏贞这个样子,走了过来,道:“昨日我师尊回来,在路上见你晕倒,便将你救了回来。”“啊,昨日?”

杏贞话间侧过头看向窗子,却是关的严实,但还是可以感知一片明亮,凭着感觉这是上午,道:“多谢道长,只是,我”话间伸手放在自己的腹上,随之便是掩不住的泪水。

女道者浅浅的一个叹息,道:“事已至此,顺其自然。”杏贞低下头,道:“有劳道长费心了。”“哎,罢了,师尊你若醒来让我去通知他,那你现在这里歇息,我去去就好。”“好的。”女道者起身去告诉师尊,并未忘记关上房门,免得风吹了进来。

现在,哥哥一定在到处找自己吧!罢了,这样也好,找不到我,就权当我死了,反正我也算耻辱,现在孩子没有了,这也是上给我的应有的处罚,只是,为什么觉得,除了哥哥,脑海中还有一个影子在那里,让自己愧疚的不敢抬头。

不一会儿,门轻轻的打开杏贞抬头看去,只见刚才那名女道者随着一个身穿玄色道袍的男道士走了进来。

见其面庞清俊,仙风道骨,手拿拂尘,杏贞想着女道者是去请师尊,正要起身,那玄衣道士道:“身子不适,就不要下床。”语气清冷,却又透着令人安心的关怀,话间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杏贞停了动作,道:“多谢道长,方才道长身边这位讲是她师尊回山恰好救了我,敢问,可是阁下?”玄衣道者面露微笑,道:“我不像吗?”

杏贞有些意外,这女道者看上去也就十七、澳模样,这个男道者看上也不过二十七、八,怎么看也不像,只是杏贞也明白,道家养生之秘书,不足外壤也,遂开口道:“在下不敢妄自揣测。”“她叫六艮,正是我的徒儿。”“哦,敢问道者如何称呼?”“平月道人。”

身体的痛还有着残余,心里的空虚却难以填满,道:“多谢道长。”“以平淡的眼光去看待双眼所见,以平淡的心去对待周遭事物,你的人平淡了,无论是怎样的经历,那都是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