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不知道。

“啧，你看看你，不听话。”

“啊——”房间内传来一阵惨叫，白幕布上，其中一个人被打断了腿。

男人笑了笑，用刀尖挑了挑姜念的下巴，“你看，他们可都是被你害的，他们原本可以好好的，你再不诚实，我可要动真格了哦？”

“到时候，你可是变相杀人犯——”

“我再问你。”男人的声音轻柔泛冷，“他喜欢你哪里，嗯？”

姜念看着男人，眸色冷淡，轻轻吐出了一个字，“脸。”

喜欢她哪儿？她真不清楚，或许根本不喜欢。

“再问你，他主动吻你了，是吗？”

姜念眼眸一闭，“是。”

“很好，很乖——”

“我的东西，不准玷污，玷污了就得洗干净，这个过程，得我来。”男人声音幽冷。

“吻我——”他说。

姜念浑身一僵，她不想执行，她没动。

男人一笑，“你想让人死，是不是？”

没给姜念反应的机会，他冷声，“动手！”

“啊——”又是一声惨叫，刚刚那个被打断腿的，一刀被捅在心脏位置，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一阵尖叫连连，十分刺耳。

杀人了，房间里的人，都慌了，乱了。

“你看他们像不像待宰的羔羊？有没有觉得有趣？”

姜念浑身发冷，手心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你还想违抗我的命令吗？那只可怜的羔羊，可是为你而死，剩下的，命都掌握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