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受,刚要出口问井宿,“少爷,为何今天下棋…”
绿衣话还没问完,
祁家后院门口传来了打架的声音,还夹杂着碎碎怒骂声,
“杂种……”
“没人要的乞丐!”
“偷东西是吧,让你偷!”
“让你偷!”
“……”
井宿快步上前,只见祁家石狮子旁,两三个壮年男子,不停的对一个穿着褐色破烂麻衣的男孩拳打脚踢,
他们嘴里吐出的话皆为污秽,粗鄙不已,仿佛那个男孩就是只畜生。
“杂种!”
“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
“还敢偷东西?”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绿衣想让井宿站远些,免得殃及池鱼,这种事,在这街上发生也不足奇怪。
“少爷…”
井宿对着绿衣摇了摇头,表示不会有事。
“你们才是杂种!”
“我说了,不是我偷的!”
男孩拼命挣扎,怒吼一声,声音嘶哑,眼眶里遍布红血丝,瘦弱的身躯仿佛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原本被打倒在地的他,站起身,与那三个大汉纠缠在一起,像要与他们拼了命似的。
可是即使突如其来的爆发力也不过是一时的,常年营养不良,加上身子骨瘦削,男孩没一会就被大汉们推倒在石狮子旁,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还不肯说实话?”
“嗯?”
“那桌子上的钱会平白无故的少去吗?”
即使浑身已经没了力气,男孩还是恶狠狠得盯着他们,
“我说了……我…没偷…不是我偷的。”男孩边说,嘴角溢出了血丝。
闻言,其中一个大汉下手想要拽起男孩,继续教训他,打到让他承认为止,
提起拳头要下手时,突然手臂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拽住,他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