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误会了门垫上的“wele”.....算了,你进来吧,放过我可怜的大门,我还不想莫名其妙地多一笔开支。”维恩头疼地捏捏眉心,招手让奥尔进来。
“你早就该换一个门了。”奥尔拍上门把手的位置,“你看,这都松成这样了。”
门把手摇摇欲坠,本该固定用的螺丝已经少了三个,全靠最后一个的毅力支撑才没有散架。
“我用的挺好的,你要和我说什么?”维恩合上笔记本,把桌上的东西堆在一起,尽数扫进了柜台后面的抽屉里。
“嗯,怎么说呢?你还记得开膛手杰克的案子吧?”
“你是说那件你招呼也不和我打一声就让卡玛去当诱饵的事吗?我当然记得。”
“哈哈......”奥尔尬笑两声,“其实也不该这么说.....”
“那就是害我担惊受怕大半个晚上,然后找你的时候发现她在你家还受伤的事?我也记得。”
“我们还是说案子吧!”奥尔截住了维恩继续扎小刀子的行为,“杰克案善后的事。”
苏格兰场的办案规则,在抓住凶手之后,先要确认凶手的真实身份,之后才能对于他所犯的罪行量刑裁决。
“但是他不同,”说到这里,奥尔搓了搓手臂,“我们翻遍了伦敦的人口记录,包括临时登记的来访者,都没有符合他特征的人,没有任何记录,他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那就是偷渡客。”维恩眼皮也不抬一下,“伦敦市里的黑户还少吗,你去看看下水道里的流浪汉,从出生到死去,他们都是比尘埃还低贱的边缘人,从谁知道他们存在过?”
“这个真的不一样。”奥尔摇摇头,否认了维恩的猜想,他至少受过专业的训练,况且对于边缘人而言只有激情杀人,你看看东城区死的那几个妓女,哪一个不是目标明确,手法利落,这怎么可能是无计划的激情杀人做的到?”
“好吧,那苏格兰场继续追查不就好了,只要人还活着,总能用拷问从他的嘴里撬出点信息的,还是说苏格兰场下不了狠手,这还真是稀奇,之前玛丽·安娜的案子.....”
“维恩!”奥尔提高了声音,打断了维恩继续往下说的意图,“.......问题就出在这,他死了。”
“无声无息地死在牢里,就这样停止了呼吸,法医只能得出是突发心脏病的原因。”
“杰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