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卓问道:“可还能运功?”
胜风摇摇头:“修为暂时被压住了。”
“无妨,凭身手我们也能出去,最好是有坐骑才好。”
胜风拉住盛卓:“少首,桌上有俞府布局图。”
“你怎么知道?”
“我被绑时装晕,听见俞璀时常偷溜出府,所以研究了许多近路。”
盛卓双眼一亮:“天助我也。”
桌上的布局图有好几张,每一张都比前一张更精细,两人选了最全的一张,用朱笔画出一条从内庭到后院再到马厩的路线。
这条路不算保险,但因为两人还在书桌上发现了俞璀的令牌和一封“章悍亲启”的信封,故而有些无畏。
出了门,真是晚膳时分,俞府都有些放松,大家都忙着吃饭和上灯,盛卓和胜风并不十分引人注目,偶尔有人看他们眼生,也被他们坦荡无惧的样子骗过去了。
到了马厩,看守的两个中年人拿着马鞭放下饭碗:“哎哎,什么人?用马去何处?可有主子的令牌?”
盛卓正想一把将俞璀的令牌丢出去,胜风却摇了摇头,将令牌颇珍惜地举起。
盛卓见状,将信封拍在桌上:“奉命去给章家送信,情况紧急,我二人连晚膳都未用得,明早之前要有回信的,再耽搁下去,你们付得了责任吗?”
两个马夫面面相觑,只是这二人实在眼生,气质也不像府里的寻常侍卫,但他们手中的信物又都是真的。
“这,要不这样吧,你在此看着,我去回禀世首一声,看是否确有此事?”
另一个马夫点点头道:“好。”
盛卓和胜风交换个眼神,皆是抱胸站开,深色倨傲。
就在那马夫走出一步去报告时,盛卓一掌劈在他的肩颈处,与此同时,另一马夫正欲呼救,被胜风一下点处穴道晕了过去。
马厩这边与外院有堵墙面相隔,偶尔会有人走过,但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
两人将两个马夫放倒后,搬到了一旁,摆成熟睡的姿势。
俞府马厩里不乏良驹,盛卓挑了两匹最纯正的骏马牵出,两人翻身上马。
盛卓回头看了一眼俞府后门,终究有些怒火难平,从马背上跃起,一旋身踢下了俞府的牌匾,厚重木板发出沉重的落地声,连马儿都吓的退了半步,院里也有人惊动。
待院里人跑出来时,盛卓二人已经驭马狂奔而去,马蹄将牌匾踏成两半,俞府人只听见盛卓说道:“告诉俞老贼,他死期将至!”
这个时候,就体现到家里太大的坏处了,等后门的人跑到前堂去报信时,早就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饶是俞千贝可用灵力,却也不知道去何方追赶了,最后,也只能随着仆人去到后门处。
看见两半的“俞府”二字牌匾,俞千贝气得浑身都有些发抖,拳头握的出声,咬着后槽牙说道:“你说,他临走之前说什么来着?”
那仆人吓得要死:“不,不是,他们是两个人,说,说,我不敢说。”
“你说!”
“告诉俞老贼,他死期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