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府。
盛义睿道:“谁也不知道这灵石去哪了,但现在就是谁也找不到了。”
盛榭道:“莫非这灵石有了意识,自己趁乱逃跑了吧。”
盛卓轻笑一声,对刘椽道:“多谢刘灵匠帮我看我的令和,它无伤最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告退了。”
盛榭和胜风也一道离开了。
盛义睿看向刘椽:“那令和真的没问题?”
刘椽摇了摇头。
“那便奇怪了,我已命人反复搜了盛卓的身,他身上并没有灵石,那战场上也没有,俞氏也没有,灵石莫非真的自己离开了?”
刘椽颇为难:“这……”
盛义睿摆摆手:“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先回去吧。”
“是。”
出了前堂,刘椽的紧张约束尽数褪去,小眼睛中散出精光,举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盛卓回了房间,便迅速走到桌旁,将烛火凑近,抽出令和,对着一处反复摩挲观察。
那日,他用锦绸拭剑时,偶然发现令和剑柄侧面有一处很难发现的凹口,那时他还不相信,反复确认了许久,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父母之前也不曾告诉过他。
所以,那日对战时,俞千贝眼尖地发现了那处剑伤。
但是,今天从刘椽手中接过令和后,盛卓惊讶地发现那处凹口竟然不见了。
怎么会自己好了呢?
而且反复观察,无论怎么摸索,那处凹口就和从没存在过一样,剑身完整流畅,毫无伤口,连刘椽也看不出任何痕迹。
令和的剑伤消失是不是与覆天灵石消失有什么关系?
难道一块石头竟然完美无瑕地修补在了宝剑上?
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盛卓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有人将令和掉包了,但当他握住令和,却发现就是那把陪他长大的剑。
左思右想,盛卓疲惫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放在桌上的令和散发出淡淡白光,自动收回了鞘中。
第二日,俞氏驻扎地。
俞千贝身披灵甲走出帐中:“今天上午全军休整,所有灵士修炼调息,正午之后,我们再攻盛氏分部。”
帐外的世领闻言有些吃惊:“世首,您身体可恢复好了吗?”
“无碍。”
“可是,古来出战从未有下午出征的,兆头不好啊。”
俞千贝颇豪气地说:“打仗输赢从来不是看出征时间,我们灵力强,我们就会赢,不能畏畏缩缩,要打就打他个措手不及。”
“世首,这……”
“去传我令,杀一盛家灵石,悬赏十两黄金;杀盛义睿和盛榭、胜风,悬赏百两黄金;杀盛卓,悬赏,哦不,我会亲手杀了盛卓。”
那世领只得领命去传令,俞千贝已经背水一战到了癫狂的地步。
下午。
盛义睿正和盛榭、盛卓、胜风在吃午膳,这两日因为商讨作战的新规划,午膳吃得都比较晚。
没想到,这时,魏雄匆匆走过来,连袖口都有些松散:“俞氏已到了前线,叫嚣着往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