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易临秋则是哭笑不得地道:“而我肯定会保持人设的。”
“还要来一出叛逃戏码吗?”柳方药皱着眉头,道。
易临秋摇摇头,道:“那倒不一定了。”
“什么叫不一定?”柳方药百思不得其解地道。
易临秋看着柳方药,回答道:“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的意思?
“没想到你现如今不打哑谜了吗?”柳方药则是感慨地道。
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易临秋则是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后道:“柳方药!”
“我现在是你的师父!”柳方药对其道。
话锋一转,柳方药冷哼了一声,道:“你不许直呼我的名字。”
听到这话的易临秋看着柳方药。
柳方药也是直勾勾地看着易临秋。
下一刻的时候,柳方药勾了勾唇,道:“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服气了吗?”
顿了顿片刻,柳方药微微一笑,道:“不过你不服气的话,那也是没用的。”
“是,师父,徒儿明白了!”易临秋叹了口气,无奈地道。
听罢,柳方药洋洋得意地道:“乖徒弟!”
着这话的时候,柳方药道:“接下来的事情,就静观其变,我反正也不着急。”
“师父,你为什么不着急呢?”易临秋不答反问。
柳方药沉声道:“因为第一个最重要的剧情还没有开始,我为什么要着急?”
“原来如此!”易临秋恍然大悟地回答道。
紧接着,易临秋开口道:“不过师父,你不打算先发制人吗?”
“我为什么要先发制人?后来居上难道不可以吗?”柳方药挑了挑眉,戏谑地道。
此话一出,让易临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师父,你看起来其实是已经有了安排。”
柳方药点零头,故作深沉的样子,对着易临秋道:“我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如果什么事情都听别饶,那我岂不是半点儿城府都没有了?”
“这样难道不好吗?”易临秋不答反问。
语气之中,充斥着一种调侃的意思。
于是柳方药摇了摇头,道:“我不接受我自己是个傻白甜的事实。”
易临秋听到之后,哭笑不得地道:“没想到师父你对这件事情如此在意。”
“是个人,都会有在意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柳方药道。
不过这话落在了易临秋的耳中之后,却让易临秋的脸色大变。
易临秋道:“师父,你就不要在这里随随便便地调侃我了。”
“你受不起吗?”柳方药瞥了一眼易临秋,反问道。
易临秋苦笑了一声,道:“师父,你还是饶过我。”
“好,既然你都这么了,我要是再不继续听你的话,岂不是为师的错了?”柳方药似笑非笑地道。
当这话出来的时候,易临秋倒是被噎了一下。
而这个时候,易临秋也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色,对着柳方药道:“师父,我们要不要先去吃饭?”
“你肚子饿了?”柳方药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