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刘琰在他面前的表现却是如此的异类。
不过不安归不安,司徒赢并不相信刘琰会在朝堂之对自己动手。
自己可是四朝老臣,无论在官场还是民间那都是德高望重,名声显赫。
在他看来刘琰只有不是不蠢都不会对自己动手的。
就在这时,一旁的贾诩突然走了出来,将一卷写的密密麻麻的文卷递给了刘琰。
刘琰接过文卷,在打开之前又戏谑的看来一眼司徒赢。
“既然司徒大人说完了,我也有些话要问一问司徒大人了。”
司徒赢心中陡然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但是面已然强作镇定的说道:“问什么?”
一把的贾诩嘴角随即勾起一丝不宜察觉的弧度。
司徒赢已经露了怯了。
随后刘琰也展开了文卷,大声的说道:
“司徒赢,原是盛京名门司徒家的三公子,十五岁那年离家出走在当时号称盛京第一学府的广山书院读书,后由于才华出众,与广山书院院长之女成婚,二十岁参加科考,取甲等第四名入仕。
先后御史台,财政司,文书院任职,四十岁拜相,沉沉浮浮几十年,素来以公正廉明著名,官声极好,百姓歌颂您是司徒青天先王也曾赞许你是国之柱石。”
刘琰的这番话说的在场众臣们都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这还夸了?
你不该喷回去吗?
这丫也不按套路出牌啊?
而此时一旁的苏池已然面露晦色,而司徒赢也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妙。
果然,刘琰继续说道:
“当然了,他们并不知道也不了解真正的司徒大人,是什么样子的。
司徒赢离家出走是因为他与自己父亲的侍妾有染,司徒赢父亲不忍责罚自己的儿子,而是将那侍妾赶走。
而咱们的司徒大人却是羞愧难当才离家出走,但是他并没有去找那个侍妾,而是跑到了广山书院却读书。
之后在他与广山书院院长之女成亲之后,那个侍妾却找了过来,当时正是你准备科考的重要关头,所以你的岳父也就是当时广山书院的院长替你赶走了她。”
听到这里司徒赢反倒是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
“这的确是老朽今生最大的愧疚,但是这件却也并非是什么秘密,早……”
司徒赢话还没说完,刘琰身旁的贾诩便开口打断道:“早三十年前你向当时向先先王提过此事,并且自愿辞去丞相一职是吗?”
司徒赢眉头轻皱,不知为何刘琰身旁的那个胖子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感。
“的确,是这样。”
不过司徒赢也没有慌乱,他自问一身光明磊落,虽然这桩风流韵事算是他一生为数不多的污点,但是也早就已经说破了。
现在就算刘琰旧事重提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作用。
“看来司徒大人很自信嘛。”
贾诩阴测测的一笑,又让司徒赢原本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想来司徒大人是不知道,当年那个侍妾去找你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孩子的事吧?”
贾诩此言一出,在场的众大臣,都窃窃私语起来。
司徒赢的脸色也瞬间惨白了几分。
“刘侯,这里是早朝,说这些怕是不合适吧?”
苏池见状知道在说下去这场早朝就真的变成闹剧了。
刘琰转头一脸无辜的说道:
“原来不能说啊?诶呀,那陛下可要恕臣无礼之罪啊,谁让我没过朝,不懂这朝廷的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