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令开始独饮,不打算再理会这个不速之客。
“你想知道为什么白藤总是忘记近期发生的事情吗?”鹤道人问。
江子令没有搭理他,而是做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因为江彦对她使用巫术了。”鹤道人说。
江子令狐疑地撇了鹤道人一眼,还是不接话,继续喝酒。
“不信今夜五更你去南山废弃的马厩,你就可以看到真相。”鹤道人微微一笑,拂袖而去。
酩酊大醉的江子令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南山马厩。他在墙角撒了一泡尿,天上云很厚,月光不是很明亮。他打了个冷颤,清醒了一些,正打算往回走。
这时一个人拉住他,他正要说话,那个人做了一个手势,他竟然想说却开不了口了。近看是那位鹤先生。
他被拉到墙边的草堆后面,他看见一个男人把一个娇小的女人扛在肩上,女人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想上前解救,却被拉住了,他想:“这位鹤先生看起来是个书生,竟然力气这么大。”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江彦,而女人则是白藤,他被鹤道人抓住动掸不得,急得只能流汗和眼泪。
江彦用斧头一下一下地砍着白藤的脖子,白藤死了,他还不停手,直到脖子彻底和身子分离。
他将白藤的身体放到一个大麻袋里,然后把头放进一个木盒里。
江子令悲愤至极,只能不停地咬牙切齿蠕动口腔内的肌肉。
江彦离开很久后,江子令的身子才得以自由,那一瞬间他起身就要去追江彦。
鹤道人一把拉住他。
他几近疯狂地对鹤道人吼道:“我要抓住他!”
“他会被抓的。”鹤道人微笑地说。
“你……白藤已经死了,我今夜拼死也要抓住他,你放开我!”江子令像受了伤的野兽一样呜呜怒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