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无能悄悄扫视了一下陈福生的表情，恭敬认真的答道，“是的大人，无能从小到大一事不成，也就这双眼睛亮点，才能活到现在。

虽然大人的法门确实厉害，居然能把真仙初期掩盖成为一位合道凡人，但是我老猪确实能看的到，所以不敢欺瞒大人。”

“真仙初期？”陈福生以为他一开始说的是真仙中期，现在看来这个猪无能只是看破了自己《苟经》掩饰的修为，而“酒葫芦”掩饰的他应该没看透。

稍稍松了一口气，眼里的寒光收起了不少，“真是不能小瞧天下人，看来以后得多准备一些马甲，差一点就全漏了。”

成仙的优越感顿时平复了下去，这可比自己闭门思《苟经》要来的快。

看了一眼猪无能，冷声问道，“你这双眼睛确实厉害，金仙都不一定能看透我的法门，居然让你这猪妖看透了，看来你的秘密不少啊？

既然能在妖族瞒了这么久，而且让众人深信你只是一只有点好运的猪，就凭这本事，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应该就这么快就透漏出来，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对你？”

说道这里，陈福生已经是满脸寒霜，眼睛里布满了杀气，其实自从在豹头人哪里得到了关于猪无能的信息，他就感觉到了一丝同类的味道，“苟”，更应该说是扮猪吃虎。

他不相信一个出身神秘，没有资源没有出身，就凭借吃能吃到妖将，那这妖将就太不值钱了，或许可能他天生血脉高贵，但是，一个妖将能在人妖边界活了二十年，居然能够毫发无损，就算是妖尊也不敢说这话。

所以，在豹头人看来，这次派猪无能跟着他，完全是高层想要用一下他的运气，毕竟猪无能在大部分妖族眼里运气确实不错。

但是，陈福生可不相信那些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也会同样认为，猪无能在危险的人妖边界活那么长时间是靠着运气，那么……

没等猪无能回话，陈福生继续问道，“猪无能，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靠着这点东西想要取信于我，如同做梦，反而会加深了我对你的杀意，再说了，就算我不杀你，你们妖族的上层估计这次也不会放过你吧？”

猪无能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的委屈道，“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过你说的对，这次死了包大人，我确实不敢回去，所以小妖才想要拜入您的门下。”

陈福生哈哈一笑，脸色直接从寒冬腊月变为了五月骄阳，笑眯眯的说道，“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对你的出身来历，快速升级，还有你的眼，很感兴趣，不如说说这些吧。

而且，我想不止我一个感兴趣，你们妖族高层肯定也很感兴趣，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是吧猪大人？”

猪无能慢慢坐了起来，刚才的小心谨慎，恭敬表情都收了起来，看了陈福生一眼，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大人真是厉害，什么都瞒不过大人。”

陈福生不再接话，只是把“酒葫芦”和“炼魂珠”拿了出来，不停的在手里把玩。

猪无能看着这两件宝物，眼神缩了缩，嘴角微微抽动，看了陈福生一下，苦笑了一下，又深深看了“炼魂珠”一眼，他怎么能不知道对方的心意，要是回答的不满意，估计就会像“包大人”一样，身死道消，叹了一口气，敬佩的说道，“大人真是好心计，没想到堂堂豹族精英居然在大人手里过不了三招。”

看了一眼还是面无表情的陈福生，好像珠子里有什么惊天大密，心里再也不抱希望，实在是对方太稳了，手段层出不群，法宝无数不说，修为还比他高一个境界，最重要的不仅狠辣还能苟，猪无能还能说什么？

复杂的看了陈福生一眼，慢慢说道：

“我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