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万年素面朝天,如今头发也随意公司要求,穿衣服总是看见哪套在最上面就选哪套。这种改变不是没有原因,以前在意是想给时常见到的男生留下好印象,现在则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不会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一位。
似乎注意到林晴诗的眼神停留,林情歌开口:“我记得小时候你很缠我这个姐姐的,那时候我时常嫌你烦。也讨厌大人都喜欢你,觉得你会装乖顺。不过你还记得吗?我们读小学的时候,你上学年龄小,长的最矮,小男生总喜欢扯你辫子,或者把你书撕了,说你没交作业。那时候我在旁边围观,你却气鼓鼓的冲他们喊,我找我姐揍你们……我第一感受到被人需要,我帮你把他们的书也撕了。”
林晴诗眼底噙着抹笑意,“记得,到初中的时候,我个子窜的很快,又是课代表,倒反过来保护你,替你欺负那些爱捉弄人、取外号的小男生。反正最后我怎么说,老师也会偏向我。后来我们还被学校最跳的那些男生列为林家姊妹花,都是小恶霸。”
“曾经我是你最依赖的姐姐。可是现在回梧城也从不跟我打招呼了。”林情歌手肘撑在桌面上,挤翻了桌旁茶杯,有水淌落下来,眼看要滑落到她的碎花裙子上,端木赫连忙抽了十多张纸巾擦掉。她像是沉浸在回忆而不察觉一般,只是接着往下说,“让我想想,我们为什么成这样……因为一个多余的人。如鲠在喉。”
林晴诗秒懂她说的多余的人是谁。
慕星河走过来开酒,只听了一句就插嘴:“你们在猜灯谜?说什么东西,一点都听不懂。”
“女孩子说话你来打断什么,八不八婆!”林情歌横眉。
“切。”慕星河冷哼,“我才懒得理你,我是跟我们小晴诗打个招呼。”
“打完了吗?”
林晴诗微微笑,慕星河单纯的点头,她接着说,“打完了就可以走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