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卷1前世(1 / 1)女丹氏首页

:“师傅,你的这个神话传说我已经听了N遍了。你也太能编了,不就是个精卫填海的故事吗?您老就编了十几二十章,大几万字,无数上神,大仙精灵。故事跌宕起伏,情节感人至深!真厉害!”:“哦,是吗?那N遍是几遍啊?”:“无数遍。””:“你还不是听得津津有味。”:“我无聊,不行吗?”:“行行行,我的好徒儿,看在师傅帮你解闷的份上,今天给为师一个菜谱怎么样?晚上,让你翠姨做给你吃,好不好?:“不好。””:“为什么?”:“我不想再听故事了!”:“好好好,为师再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有前科。”:“哎呀,乖徒儿,为师这一次是认真的。”:“那好吧,我再考虑一下。”进行对话的两人是一对师徒。

自称师傅的是一个矮小的老头,圆圆的脸上一双小小的眼睛炯炯有神,红红的酒糟鼻子,下巴上一撮稀稀疏疏的山羊胡子,头顶着乱糟糟的白发。怎么看怎么猥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个好人。别看师傅样子古怪,徒儿却是正儿八经的妙龄少女,细长高挑玲珑有致的身材裹在一袭青色长袍中,端得是亭亭玉立,一看身材肯定对容貌有着极大地期待,遗憾的是少女的容貌并不出色,可以说是很平凡了。圆圆的和师傅一样的脸上配着呆呆的木楞楞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木讷,怎么看怎么乏善可陈!非要找出点闪光点,那就是似秋水横波的眉眼。在她不笑时,她就是一个呆头呆脑的傻姑娘。但是,当她笑时,那一双眉眼真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呆头呆脑的傻姑娘瞬间成为春山妩媚千树万树桃花炸开的灵动美少女。少女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在家时很会扬长避短,总是笑着面对呱噪的师傅,让师傅毫无招架之力。

:“奈老头哦!师傅姓奈!”白丹不说话,只在心里嘀咕:“奈老头的故事每次讲的都跟真的一样。真是开玩笑,简直就是封神加西游道教,佛教,哦!最可笑的还是儒道,竟然是他口中最没有正形的七弟陆压上神所创。老天!”白丹扶额:“那孔子是谁?难道是陆压的徒弟不成,这也太扯了!真是的,吹牛也要有个限度,还说认识那七个巨无霸超级大佬。难道老头也是神仙,嗯,不像。莫非是妖怪,哈哈哈,蛤蟆精。嗯,老头姓奈,癞蛤蟆。”不得不说,白丹女士你真相了。她双手合十对着老头的方向拜拜:“对不起,真不是不尊重你,只是你的故事有些好笑,呀!老头该不是得了爱慕虚荣妄想症了吧?”

白丹抖着因自己胡乱猜测师傅是妖精和精神病而起的鸡皮疙瘩,随手写了一道菜谱。(蛋香嫩滑虾)说起这道菜品,还是她无事上网看的,以她过目不忘的记忆储存了下来。“上网”白丹陷入了沉思,无数次的问上苍:“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错。要将我扔到这个没有家,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朋友,没有自来水,没有电,没有马桶,没有卫生棉,没有电脑,更没有我心爱的,钟爱的现代化制药室的地方啊!”她几乎仰天长啸,咆哮苍天。对,白丹是穿来的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ZH国B市传承几百年的中医药世家(TRT)。想她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学神竟然变成了貌若无盐的村姑,还是边远小镇上无父无母只有一个猥琐老头师傅的村姑,这是要开启种田斗极品,走上白手起家迎娶高帅富的模式吗?让她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在现代时,白丹以过目不忘的特长,清奇的的根骨和对中草药百分之百的敏感度,被家族选为精英中的精英弟子,成为专门传承家族中成药的继承人。从三岁开始接受家族魔鬼式的训练培养,直到十六岁开始自己炼制中成药。用过目不忘的能力不知储存了多少药方子,举凡有关家族的,大众的,高端的,低档的,保密或公开的,甚至国家元首用的她都深深地印在脑子里,有关中药材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倒背如流。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刻在了骨血中,和呼吸一样自然。

且在她上大学时,唯一选修的专业还是解剖学,就是为了寻找中医学上所说的经络和穴位。最霸气的一次解剖是在晚上,学院整个解剖大楼上躺着三四百号人,喘气的却只有她一个。在当时学院里,人送外号“幽灵一刀”白丹的胆量可见一斑。作为家族核心弟子,白丹的生活除了中医就是中药,基本不和外界接触,并且身份都是需要保密的,出个远门还要给国家报备。不但有家族配备的保镖,而且国家也给她配了,白丹的重要性还是相当重要的。她在中药材炼制方面有奇高的天赋。这一点,在她接手某国太皇的癌症病例后,就展露头角。二十岁接受太皇的中药医治调养,她就大胆的调整了几味中药材的用法用量,在征得有关部门的同意后,太皇服用了一段时间,疗效极佳,效果显著。从此,某国太皇的病例便由她主治,太皇的身体状况也一年好过一年。

在那以后,白丹就一直为国家元首,各国政要炼制中成药。治病的,保养的,美体养颜的各种中成药,有时用药的疗程赶到一起,她炼制时要同时看七八个药炉,也没有出过问题。空闲的时间,她总会窝在家族为她准备的密室,仔仔细细的研究家族至高无上的机密“上古丹方”!就在她取得突破性进展时,很不幸的穿越了。

那一天,她刚从某国前国务卿下榻的国宾馆出来,就看见警察正在追击持枪的罪犯,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在她上车前回头的一瞬间,四个保镖眼睁睁的看着,一颗流弹正中她的眉心,剧痛传来,白丹只有一个想法:“靠之,这特么谁的枪法这么水!我才二十九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