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乞丐，我的烧酒方子如何？”包拯问道，蒸馏酒也不需要发酵，此刻已经过去半个多月，想必衣悲酒已经酿出成品。

“那是好酒，好酒。说吧，你想要换什么？武，还是功？”衣悲酒狠狠灌了口酒，然后迷迷糊糊道。

衣悲酒在询问的过程中，是将“武”与“功”分开来讲的，包拯前世也是个正宗的练武之人，自然知道衣悲酒此言何意，简单来讲，“武”指的就是招式、套路，相当于游戏中的技能；“功”指的就是体力、反应力、速度等等综合能力的锻炼方式，相当于游戏中的血、蓝、属性点一类的东西。

比较常见的“武”就是一些拳法，而比较常见的“功”则数不胜数，诸如俯卧撑、举哑铃等等这些能够增加体力的方法，都可以称之为练“功”，在八极拳中，小架一路便是“武”，刁球功、怼树便是“功”。

此刻，衣悲酒有此一问，旨在询问包拯是想要招式套路，还是练功方法，对于包拯来讲，他目前更需要的是精妙的招式以及攻击技巧，至于练功方法，这个世界又没有什么内功心法、绝世武功啥的，无非就是些举举石锁、怼怼树之类，大同小异的锻炼方式，不学也罢，但是，系统的奇遇任务偏偏指明了要包拯向衣悲酒兑换什么“饮酒功”，包拯也只好妥协。

“我要学‘功’，不知道你都会啥‘功’？”包拯问道，他自然不会傻到上来就索要饮酒功，那样会显得太过刻意，反而弄巧成拙。

“哈哈哈，江湖上谁人不知，我老乞丐衣悲酒乃是常山赵家门人，而赵家的成名绝技乃是五兽功。”衣悲酒大笑道。

五兽功？竟然不知饮酒功，这老头儿果然跟我俩藏着掖着，还吹牛说自己身上的武功任我挑选，搞了半天是算计好我不知道他的底细。包拯如是想着，再问：“这五兽功有多厉害？”

“五兽功，顾名思义，是通过模仿龙、虎、熊、狐、猴五种动物的习性与动作，锻炼自身，突破人体极限，使人最终可以像所模仿的动物一样，力大无穷、反应敏捷，但是因为人类终究是肉体凡胎，所以一个人终其一生也只能模仿一种动物，像是我的两个宝贝徒弟，一个练得是虎功，一个练得是狐功，怎么样，你想学哪一个？”衣悲酒解释道。

“那你练的又是哪一种？”包拯反问道。

衣悲酒闻言，讪讪一笑，他的确是赵家门人，但是不见得要练赵家的武功，他自己所练的饮酒功乃是一脉单传，比赵家的五兽功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原本，衣悲酒打算将这饮酒功传给自己的两个徒弟，可他的这两个宝贝徒弟一个不能饮酒，其实是酒精过敏，最终选择了练习狐功；另一个则通过练习并改良虎功，自创了一门不弱于饮酒功的猫功，搞的衣悲酒的饮酒功快要濒临失传。

“老乞丐，你说话呀，难不成你练的根本不是这五兽功当中的一种？说，你是不是藏着什么好功夫不肯教我。”包拯佯装质问道，他当然知道衣悲酒练得是什么功夫，只是不好直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