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剑匣有点意思!”权灵儿并没有说出那剑匣是他师尊的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
“这是那个叫我拜师的人留给我的剑匣,只不过我还未将它打开!”华天伤摘下了背后的剑匣,眼神复杂地看着这古朴的剑匣。
“不,它已经开过了。”
权灵儿用手指指了指剑匣,只见那剑匣的缝隙又悄悄地合了上去,不过华天伤并没有感觉到这细节。
“你说,你来昆山拜师,拜谁?”
权灵儿饶有兴趣的看着华天伤,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刚刚在山上时,有个老头在我脑子里说话,说是收我为徒!”华天伤说起了方才在昆山上的经历,而权灵儿听到华天伤讲的话却“咯咯咯”笑了起来。
中途还不忘偷瞟几眼华天伤。
真有意思,真不枉我此次下山,她现在可算确定,师尊说的新收的小师弟便是眼前的孩子没错了。
只是师尊使诈,让小师弟在那雾林转了好几圈,不然她应该早就能等到他了。
“我呢,便是从那武宗来的,我叫权灵儿,你可以叫我灵儿姐。”权灵儿很是熟络的牵起了天伤的小手向树林外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华天伤不是路痴,这方向明显不是去昆山的。
“游山玩水,只要不是回武宗,都可以。”
“你是逃出来的?”华天伤反问。
“准确的来说,我是出来接人的,只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我担心了。”
谈话间的功夫,权灵儿拉着华天伤一跃而起,消失在丛林之中。
一颗雪松后,白尘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环绕的红雾在他眼中若隐若现,而他的双眼此刻已不再内藏那种锋芒。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艳之色。
......
“姜渚,这仙门还有多远?”骄子里姬玄不耐烦地问道,踏青,踏青,必须带上皇家的轿子,这是规定。
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皇子不到处乱走。
结果,走的全是山沟里的路,不仅巅的他头晕,这些带来的六等高手似乎都已经栽在了抗轿子这一环上。
而走在前头的姜渚却是悠哉悠哉的,全然没将姬玄放在心上,他只管带路,可不管伺候,虽然在王府他是个侍从,但也不至于到抗轿子这一地步。
“殿下,前面那座山头便是了,只不过接下来道路崎岖,殿下您还是下来吧,骄子不好走!”
姬玄看着前面这七横八歪的山涧,想了一会,恐怕这轿子是不能随身带着了。
“那我留几个人在这,轿子…不能丢。”姬玄跳下了轿子,他原本就是六等高手,只是踏春必须携带这宫中轿子,因为丢了这轿子可是大罪,他回去时也必定要有这轿子同伴才不会被怀疑,所以这一路上他索性就一直带着这个轿子。
“你们留下看住这轿子便好,其余人跟我一起走。”
川流不息的河流流淌在峡谷之中,林中鸟语花香,时不时有仙雾缭绕,昆山美誉就在于这山山水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