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韩宝、徐阳和那孩子都静静的等在凌束房内。月笙跟凌束进了门也没多说什么，就静静的坐在桌边看着那孩子。

他们不说话，那孩子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

“你到底要干什么。”小孩子毕竟年纪小终于忍不住，梗着脖子怒目瞪着面前的两人，其中那天曾把自己拎了起来，不用说话也知道自己惹不起，另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还要让别人动手，沈言从心里已经认定月笙更好欺负一些，这才敢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嗯，这么看眼睛也不是那么明显，不过还是有些空洞，似乎就像没有聚焦的焦点一样。

“忍不住了？我还以为你能多挺一会呢。”

“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买我。”一开始他还真的以为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为了这么自己，可这两天他也看出来了，这人根本没空理自己，好吃好喝的养着自己，难道还要再把自己买了不成？

“那你想想看，我买你干嘛。”逗小孩子也挺好玩的，这么一想，月笙突然有点想家里的小弟弟了，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就是想不出才问的，说这句的时候底气明显不那么足了。

月笙也不急，拿起桌上的点心一点点的吃，慢悠悠的吃了块半盘，又喝了凌束递过来的茶，这才开口。

“你今天也听见了，你已经没人要了。不跟着我你还能去哪？”

“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还要收我？想拿我去要挟那人么？”虽然不傻，可毕竟年纪小，脑子也不太够用。

“呵呵，人家都不认你这个亲戚了，我拿什么威胁人家。”月笙还真有点好奇，这孩子从来没想过别人为什么要买他，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带着宝贝？那怎么会那么在意呢？

“那……那……”那了半天，沈言也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有什么用，这几个人明显不缺下人，又不是为了自己那个所谓的亲戚，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你别管我为什么买你，你就说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吧。”她给他选择的机会，唯一的一次机会。

“不愿意，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人卖我的时候根本就是个骗子，你又没有我的卖身契。”卖身为奴要有卖身契，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你才来一天，我们就能查到你的根底，你觉得我就不能再给你弄出个卖身契来？”月笙用一副“你个傻子”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小孩。

这一次沈言是真的涨红了脸，他也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这几个人明显就不打算放过自己。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不用管我为什么买你，反正钱我已经付过了，你要是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至于合法性，这事不用你操心。你要是想走也不是不行，有几条路可以选。”小孩眼里又燃起了希望，只可惜月笙很恶趣味的打算熄灭那些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