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等会，你就一个晚上想了这么多？”韩宝还是惊得没合上自己的嘴，这丫头是疯了么？

“嗯，都还是想法，怎么落地还得跟你们商量，每个地方的情况不一样，方向也不一样。”

“乖乖，你还真是个宝贝啊。”

“哦对了，我前几天就想问你，后来忘了，你的眼睛，是怎么把颜色变成一样的？”要是这个时代有隐形眼镜，一定能卖的不错。

“是一种秘药，配合内力催动才行，除非必要，我也很少用。”提到这一点韩宝也有些失落，这双眼睛说他不在意是假的，好在已经有解决的方法，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不必太过尴尬。

还好凌束他们完全不在意他的异样，月笙更是惊喜的不行，这还真是让他受宠若惊，要知道面对这些人，他也不想每天都伪装的那么累

“哦，这样啊……那就是说没有大范围推开的意义，那这事就这样吧。”看了看他手里新拿来的东西，月笙已经做好了准备。

“继续吧，今天的课程。”

见她毫不迟疑的接过自己手里的账册，韩宝反倒有些迟疑，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逼得这么紧真的好么？

让韩宝更加意外的是，有了昨天的基础，月笙在查看今天各地管事名录的时候完全能够准确的说出各处掌柜所应具备的长处，并且能够适时的总结分析规律，将两天的东西融会贯通起来。

而月笙也知道了，像韩宝这样会武功的负责人并不占少数，基本上这些人都有些功底，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在这个时代，想自己这么弱的还真是吃亏啊。

又是月色高悬，月笙与韩宝才讨论结束，这两天下来月笙也的确让韩宝刮目相看，这哪是个十六岁的大家小姐，这分明就是江湖老手么，有些事情的通透都不输给他。

“明天……”月笙刚想说什么，韩宝马上打断了她。

“明天你消化一下吧，再继续我也吃不消了。”月笙根本不是单方面的学习，她还要时不时的跟他探讨，有的时候韩宝觉得自己都跟不上她的思路，还有她说的一些听不懂的词，他也要很久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这一天下来，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来补课的人。

“我想说的就是，明天我们出去逛逛吧。”她才不要把自己逼死呢。

只是第二天一早起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在了客栈的大堂。

“黄哲？”月笙看着这个许久没见的人，还以为他已经离开扬州了呢，后来她也没有再去关注评贤论的事情，而叶成几次邀约也都没有叫上黄圣师祖孙。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黄哲看见自己走下来，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纠结在了一起，本就有些可爱的脸上，有一种十分怪异的表情。

“你……最近有没有结什么仇家？”黄哲想了很久才想出这句话，他是瞒着爷爷来的，如果爷爷知道一定不会让他插手此事，只是想到她会有危险，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来保护她。

“没有啊，我这几天都没出门，你怎么了？”她来了扬州之后算的上看她不顺眼的只有月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