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众人先后上了几辆马车，朝着赴宴的地址而去。

为了划清界限，月笙跟思行还坐着淮王府的马车，从上了车月笙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一直如此？”她不知道思行知道多少，他应该也是认识凌束不久，可总会比自己知道的多些吧。

“你说他那副样子？”没有明言，毕竟这前前后后谁的人都有，思行只是指了指前面的马车。

见月笙点头，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是啊，习惯就好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一直就是那个样子。”他记得父亲说过，表妹是跟着凌束一路走来的，想必是知道不少内幕，那家伙拉自家妹妹下水，他还没找他算账呢。

“你们，认识很多年了？”这倒是让月笙很意外，她以为他们不过是到了江南才认识。

“是啊，当年我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公子哥，鲜衣怒马率性而为，好不快活。”想到当年在京城的岁月，他还有些怀念呢，那个时候真是年少无知啊。

算算大舅舅家在京城的日子，在加上表哥的描述，月笙的心里微微抽了一下。

“那个时候，你多大？”她一定不会记错。

“八九岁吧。”呵呵，果然，那你鲜衣怒马个大头鬼啊，那个时候的你懂个啥？

月笙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实在跑偏的厉害，不过想到刚刚陈思行说的应该也是真话，那个时候他在京城应该已经认识凌束了，他们年纪相仿，那凌束就是从几岁开始就在演个傻子？

“那个姑娘，表哥可觉得面熟？”月笙压低了声音，即使在车内，用的也是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思行挑了挑眉，想了想刚刚大堂里的粉衣女子，他还真没注意看，那样的水准还真不怪他没注意。

“没仔细看，不过应该不认识，你认识？”这倒是稀奇了，今天这表妹还真打算有个打发现？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眼熟，不过应该没见过，那样的姿色如果见过应该不会忘记。”只是那周身的气质，总觉得在哪见过。

“那样的姿色？”陈思行似乎对这样的形容很是嗤之以鼻。

额……长得是不错啊。

“你不觉得长得温婉秀丽，我见犹怜？”

“你是不是平时都不照镜子？天天顶着这张脸还能看上那样的？”在陈思行看来，自家表妹长得着实不错，还没有那些大家小姐身上的毛病，只要眼睛不瞎的谁都分得出高下。就刚刚那个，不管出身如何，一看就是极为麻烦的女人，白送他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