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

“你喜欢？”

“也不算，倒是有很多人喜欢，不过就是块石头。”月笙说的淡然，语气中却好像在怀念什么。

“石头？”

“你们古人也真是奇怪随便哪挖个石头就说从天而降，要真是从天而降，那得是多大个坑你们知道么？”

“所以？”

“所以都是你们有意而为啊。”

“这种话从今往后不要再说了。”虽然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不过凌束还是有些担忧，这丫头虽然看的通透，但总把问题想得太过简单。

她说的他有些没听懂，不过也知道她的意思，当权者的游戏，给百姓的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

“对了，你的月灵埙到底从哪来的？”她其实好奇的是别的事情，比如他跟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是人家的隐私。

其实凌束多少能够猜到她想问什么，事到如今他也有打算告诉她，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是我母后留给我的。”他选择刨开自己最深的秘密告诉她，这是他最后的一道防线，只盼着她能再一次不让他失望，这是一场赌注，赌他的心。

“母……后？”她从没听他这么称呼过皇后，看他对皇上的态度应该不会跟皇后这么亲近才对啊？

“不是你想的那个人。”一眼就看透她的想法，他静静的等着她发问。

不是？没听说皇上前面立过别的皇后啊？不是说他生母不详么？

这小脑袋怎么这么不好用了？见她自己纠结着想不出的模样，凌束只能出言提醒。

“你不觉得以我的年纪，应该生在当今登基之前么？”

年纪？这么说也是，可皇上登基之前那就是先皇，先皇……母后！

月笙的眼睛差点掉了出来，不是她猜的那样吧？那也太奇葩了吧，这简直就是一出宫斗剧啊？他，他不是皇上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可如果是这样那就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他为什么装疯卖傻，为什么跟皇上的关系处于冰点，为什么一直有人想害死他……

不是说先皇是禅位给当今皇上的么？如果他还是先皇的儿子，那皇上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天啊，这么想下去这简直就是个万劫不复的大坑。月笙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避，她不想知道了，再也不想了。

“你母亲对你挺好的，呵呵”她乌龟一般的避开他的目光，想要当做没有听懂这个话题。

只可惜有些人下定了决心，并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今天他要知道她的选择。

“月笙，看着我！”火焰的温度都不及此刻凌束眼神的炙热，月笙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权谋的火中，再也没有机会逃脱了，要么皮开肉绽，要么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