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她平时……比较正常……”月笙从来没觉得这么丢人。

“不碍。”楚明面目和蔼的看着顾文“顾小姐天资聪颖，眉目之中英气不凡，是不可多得的率性之人，日后定然遨游世间，老夫此道怕是有所牵绊。”

“那……月笙她？”其实顾文也没想真的拜师，刚才也不过就是一时激动，听了楚明的话，也就顺了下来。

“月笙生性通明，并非老夫所选，而是天意难违。”

其他人听了这话不觉得什么，黄哲还是满心震撼，这一路上楚明与他相谈不少，多数都是对他的指导之言，虽与祖父方向不同，也让他受益匪浅。

但即使是他，也从没人说是天意选择，月笙灵性竟真的有如此造化？

“为师看你似乎日益精进，可是有所突破？”

“只能算是略有摸索，凡事陈杂，弟子怕是耽误了修行。”月笙这是实话，楚明既然来了自然会指点她一二，也就没有深究。

一路奔波疲累，安排两人住下，又给凌束送了信，月笙转身进了黄哲的客房。

“你这脸色看来是兴师问罪？”黄哲略有些心虚，毕竟是自己带楚明奔波千里，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几条命都赔不起。

“师傅要来没人拦得住，师傅不想来也没人说得动。”

她自然清楚楚明不会因为黄哲的三言两语而动心，但这次西北之行还是让她胆战心惊。

“你也算想得开，楚老是为了赴约而来的。”

“什么约？”她虽然不是为此而来，但能知道师傅远来的原由，也能便捷行事。

“当年昆仑山有位高僧，好像多年前与楚老有些渊源，此次楚老前来是为了赴当年的昆仑之约。”

到了楚老这个年纪，能让他念念不忘还来赴约的，必然是极为重要的誓约了。

“此事我会找师傅问明原有的，我来找你是别的事情。”既然千里赴约，自己肯定是拦不住的，到时候该派人保护还是少不得的。

“因为天象？”既然不是为了楚明，那自己能引起她注意的还真不多。

“你刚才说的话是你自己算出来的？”群星璀璨，日月当换！这样的谶语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祖父算出来的。”黄哲这次没开玩笑。

“黄圣师？！”大乱当来，看来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祖父近日身日不适，不适合长途奔波，这才有我前来。”

“生灵涂炭么？？”既然前路已定，只能想办法将伤亡降到最低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