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同行,缓慢的离开了江家庄废墟。
一路上,江玉流不断回头,看着废墟恋恋不舍,心中更是悲痛难言。
出了暖泉镇,柳镇南更是关心的询问江玉流这十年来所经历的情况。
江玉流倒也没有任何隐瞒,从遇到季弦到离开雪山的所有经历全都说了一遍,听得柳镇南暗暗叫绝。
“这十年来,贤侄受苦了,不过能有机缘遇到神秘的雪山派,倒也是几分造化,怪不得贤侄能单挑白石山匪,如此想来,倒也正常。”
听着两人对话,旁边常远也插嘴道。
“江湖传闻,雪山派极为神秘,每隔三十年便有雪山童子出现,并且还听说这雪山童子长生不老,每次出现都如同少年一般,可是属实?”
听到常远的询问,常端也凑了上来。
看着两兄弟的追问,柳镇南轻咳一声!
“这般神秘的门派,你们二人打听这么详细作甚?岂不是为难你玉流兄弟,门派之谜,岂是人人都得以窥探的?”
两兄弟听得柳镇南训斥,自是不敢再多追问,各自扫兴的走在一旁。
江玉流看到两人的样子,心情缓和了许多,说道。
“柳叔叔莫怪,也不是什么大秘密,说说也无妨。”
“真的?”常远连忙竖起耳朵问道。
江玉流微微一笑。
“江湖对于雪山派觉得极为神秘,那是因为雪山派每隔二十年才收一脉单传弟子,学成后十年便出江湖历练,世人不知,又记不得雪山童子样貌,自是有了这么大误差的传闻。”
常端松了口气,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柳镇南听着江玉流的诉说,犹豫片刻,说道。
“雪山派的确是一个神秘的门派,但出江湖倒也是行侠仗义,恩怨分明,虽搅动江湖风波,但也不失一种侠义之风,江湖中人畏惧他们的力量,这才传言不实。”
柳镇南说完,突然想到什么,认真的看着江玉流问道。
“十年之期,难道贤侄亦是如今的雪山童子身份?”
江玉流默默点头承认。
“柳叔叔说得没错,我便是师父亲派的雪山童子,只是师父这些年教我功夫有限,所以才不敢如此招摇,怕生出祸端!”
说着,便从腰间拿出季弦交给他的雪山令牌递给柳镇南。
柳镇南翻着手中银质的令牌,看到令牌之上果然有一个很大的“雪”字,这才赞叹道。
“贤侄所言果真不假,真是可喜可贺!”
江玉流微微点头,并接过柳镇南还回的令牌放回腰间。
一路之上,江玉流倒也聊些雪山派生活的琐事,但从未敢提起雪山派大石门秘密,也未提及“鬼门”白上风亲传藏剑决之事。
这些东西,他深知不能对外多言,所以就连柳镇南都隐瞒着。
柳镇南看着身边的江玉流,微笑似乎多了几分,边走边感叹道。
“可喜可贺啊!既然贤侄已得绝世神功,又有这雪山童子的身份,江家之仇一旦查出凶手,便择日可报,泉下的少平兄也可安息了!”
江玉流听到柳镇南如此伤感,心中亦是悲痛万分,暗中拳头紧紧握在一起。
心中发誓。
“爹,二叔!孩儿一定会查出真凶,为我江家报仇!你们就安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