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转过身走了,陈晨又享受一会,才慢慢的推开他说“我也帮你捏捏吧”
“我还好”朗子秋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她“我再帮你捏捏”
“谢谢”她说
“傻瓜,说这些做什么?”他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陈晨享受的心安理得
进雨崩的第二天,朗子秋的电话突然增多,时不时就要打上半个小时,陈晨知道粱凯哲已经开始动作。
此刻她只需要不动声色的拖延一些时间就可以了。
所以她们走的也很慢,她没有拍照的习惯,显然朗子秋也没有,所以一路上都要靠脑子去记用眼睛去看,自然要比其他人耗时
他们从尼农返回香格里拉的时候正好四天。所有人坐在大巴车上昏昏欲睡,陈晨轻轻推了推坐在过道旁的朗子秋说“是不是快到了”
“嗯,快到了”他有些慵懒的发音听起来动听极了
“我渴了,我包里有水,你帮我拿下来”
朗子秋站起身来,伸手去取货架上的包
她眯着眼睛伸了半天的手,那个装着水的包也没到她的手上,突然就一激灵的精神了,可为时已晚···陈晨看着朗子秋抓着那几张折了八百个折的A4纸上下看着
陈晨突然感觉背后渗出了薄薄凉汗,有心抢过来,却怎么也动不了
那些叠在一起的A4纸挡住了朗子秋的脸,却让她感觉从未如此的胆颤和恶寒。
朗子秋前前后后把那几张纸看了几遍,露出有些阴鹫的眼神冷冷的问“这是什么?”
她的大脑又开始跑路了,心想着这是什么开始啊,太俗套了
朗子秋几乎是暴起怒喊“我问你这是什么!”
车上的人醒了一大半,都一脸懵的看着他们,她没有回答,可她却想的是朗子秋可能是第一次这样凶狠的看着她
“说话”他说话的声音有一点颤抖“告诉我,这是什么?”
恪站了起来拉住朗子秋高举的手臂“怎么了,怎么了?干嘛呢这是”
“你哑巴了吗?我问你,这些东西是哪来的?”他唯独直直的盯着她,好像在等待她一个交代
她看见恪一脸焦急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浮现了一丝皎洁,她不自觉的苦笑了一下
这个笑可能是刺激到了正在暴怒的朗子秋,红着眼伸手揪住她的衣领,逼着她靠近自己“你说话”
“老板,你干什么,你先放开,放开”
车上的人顿时都醒了,各个直立起来望着他们
她直直的看着朗子秋,就想此刻看进他的心里和眼底,可他的悲伤和愤怒拒绝她的进入
“你说话啊”他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泄了气的说“陈晨,你说话,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
她没有说话,却又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陈晨,你说句话”他甚至有些祈求的喃喃
她说不出一句话,紧紧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她感觉到来自肩膀的刺痛,她却咬着牙没有吭声
朗子秋拽下了双肩包要求下车,司机拗不过他,她就看着他狠狠掐着那几张纸下了车,身后跟着恪
她把头靠在靠背上,一行行的眼泪扑簌而下,难言的窒息和刺痛一阵阵的席卷而来,她好想放声的哭一哭,但是她还挺佩服自己的理智,她还不想被拍下来上头条
她辗转回到香格里拉的时候,朗子秋已经走了,恪一个人在酒店等她
她见到恪的时候苦笑了一下,恪说“相互需要和折磨···吗?”
她觉得有点讽刺“恪,我想洗个热水澡,然后···”她顿了顿说“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你会陪我吗?”
恪有些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笑了一下说“恪,你真善良”
当晚,恪在她身边睡得很香,可她却瞪着眼睛瞪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