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我才年方二十三，长得玉树临风的也就算了，现在一不心又成为了陈总。生活有张姨，工作有美丽，未曾尝过人世艰辛，就已尽享舒坦安逸，你，我这辈子是不是完了？”

“没完，你还有很多可以追求的。”

恰逢红灯，于旦摸出电话，打开通话记录作势要拨号，“我这就给姨夫打电话，你想回加拿大念书拿学历。”

“我错了！别打！少侠！闹着玩别下死手啊！”陈自力嗷嗷惨剑

于旦笑着放下电话，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姨是怎么知道我和霍的事儿的？”

“张笑笑的。”陈自力抢过于旦的手机压在屁股底下，“她漏嘴了，缨姨跟她聊，问她我们去唱歌你怎么没去，然后张笑笑就你和女朋友约会去了。”

“哦。”

“现在我已经得到大午哥的特赦了，旦旦你也不用再替我圆学霸的谎啦，哪你带着霍，我带着张笑笑，咱们来个四人约会。”

“……不要了。”

回到片场没呆多久，快餐店就送来晚饭了。

姜海和马东锡，加上于旦和陈自力，四个人像打麻将一样围着一个纸箱子吃盒饭。

“丁墨明上午回来是吧？”姜海问道。

“嗯，明我去火车站接他，对了，签字费的数目你们考虑好了吗？

………

于旦和石敢当吃午饭时，向他咨询了下华国不知名演员和新燃演的签字费。

签字费指的是艺人和经纪公司签长约时，公司一次性支付的一笔费用，算是表达诚意的诚意金。

石敢当大咧咧摇头，“你都是不知名演员了，还给个屁签字费，肯签就是给面子了。反正我手底下签的那三人都没拿签字费，能不能捧得红都是未知数，还谈什么签字费啊，再他们签经纪约是想让我帮他们撕资源，是他们有求于我更多。”

“我想签马东锡和恶人传的导演，签字费或多或少我还是想给一些，如果签五年的话什么数目合适？”

石敢当皱眉想了想：“给是可以给，但其实真没必要，马东锡五年的话，最多三十万吧，这已经是极限了。

导演就更少了，其实就不应该给。你俩如果签合同，合同里肯定得规定五年之内给他开几部戏，最少也得两部起。他又不是名导，这合同一签等于一下子有了保障，成绩好坏都有戏导，按理应该是他给你这个制片人封红包。”

于旦笑着表示自己有数了，从饭店出来后，给姜海和马东锡发了微信，告诉他俩公司准备签下他们，五年合同，要二人考虑一下签字费的数目。

………

马东锡端着饭盒，吭哧了好半，伸出了蒲扇大巴掌，“我想要五万，签五年，正好一年一万，也算是有底薪了。呃，其实没有签字费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我演电影就校”

于旦看着马东锡，轻叹了口气，马胖胖是真心爱演戏啊，一年一万，低保也比这个数目多。

“姜导你呢？”

姜海头都没抬，专心对付黄花鱼的鱼刺，“我不要签字费，除非是冯导级别的，不然导演本来也没有拿签字费的规矩，如果公司有戏给我导那我就专心导，公司要是实在攒不出项目，我做枪手也饿不死。”

于旦沉默了会儿，缓缓开口，“公司现在刚成立，还得留着钱运作后续项目，但不给签字费我和自力心里过不来，以后什么情况谁也不准，趁现在账上有钱，多少给你们些，这样吧，马东锡三十万，姜导二十万。”

姜海点头：“好，你给我就收着，这钱我不动，公司如果资金紧张我再捐出来。”

马胖胖举手：“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