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可惜，但华国有句话，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现在重新启航，以后会做出更多成绩的。”于旦安慰道，站在对方的立场并表达共情，是拉近关系的有效手段。

陈自力也故作沉重状的喘了口大粗气，然后好奇地问道：“印度人也坑过你们公司？”

“被坑倒是没有，我们公司根本不和狡诈阴险的印度人做业务。”派吞把五官挤在一起，满脸地厌恶：“我们泰国有句谚语，若是同时遇到毒蛇和印度人，不要犹豫，一定要先打死印度人。”

于旦和霍海怡相视一笑，华国的商务谈话通常都是温和保守，相比之下，派吞真是太敢了，喜恶赤裸裸地形于色上。

………

丰田大海狮晃了近两个时，终于到了目的地，一座三层白楼。

派吞带着于旦分队来到二楼会议室，又跑进跑出地拿了几杯冰咖啡。

一个戴眼镜的个子男人推门进来，依然是双手合十，吐噜吐噜地了一串泰语。

“这位是aes，我们公司的发行总监，aes很欢迎几位远道而来的华国贵宾。”派吞翻译道。

和陈自力对过线的总监aes，一反之前在电话里的犀利直接，先是一通嘘寒问暖，又问于旦几人酒店订在哪里，然后大聊明开幕的曼谷电影展，绕来绕去就是不谈才枪手的签约问题。

于旦无意与aes打太极，选择直接出击：“影展是肯定要看的，但把才枪手带回华国才是这次飞来曼谷的首要任务。我们把才枪手的合同签下来吧，交定金或是全款都可以，公司想尽快拿到数字拷贝发回国内安排送审。”

派吞用泰语翻译后，aes喊助理拿进来一摞参展证，递给于旦三张，然后又是一长串泰语。

“明的影展开幕式上，才枪手是主展影片。”

派吞停顿下来，有些发窘地看着于旦，“aes希望在电影展映过后再谈才枪手的合约问题，目前还有另外一家华国影视公司和你们一起竞争，也许明还会出现更多的竞争者。

呃，ae他感到非常抱歉，之前的五十万美金报价已经失效了，新的规则是出价最高的公司将拿到版权。”

aes笑眯眯地看着于旦，眼神坦然又自信，哪里有一丝抱歉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