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倒是割呀,你这样手举半,不嫌累吗?”
青茶不悦地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她这都再慢悠悠地点上一根烟了,而辣鸡仍不为所动。
丫的,真怂。
反倒是这潘黎,倒是有些胆识,在这被挟持了半,仍能一声都不吭。
即没向他们求救,也没想过要逃,只是静静地呆在这,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潘黎,兴许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做朋友的。”
潘黎从坐下开始,就一直卑微地微微低头,不敢看向众人。
就当她被挟持后,也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
青茶现在的话,无疑是让她受宠若惊。
“不敢。”
青茶闻言,倒是觉得有趣的笑了。
“有何不敢的?来,喝一个吧。”
青茶举杯向潘黎,潘黎也只能寻来桌上的酒杯与青茶畅饮。
潘黎从不为所动,变到主动寻找酒杯,这过程中,完全是无视了身后的辣鸡。
辣鸡见潘黎动弹,不由自主地加强了手中的束缚。
“你别动,我叫你别动!”
辣鸡已是惊慌失措,更想钳制住手中的潘黎,而潘黎刚才的举动,已让颤抖不已的自己,手中的碎片都差点滑落。
“丫的,吵死了!”
青茶神情不悦地拿起酒瓶,再次往辣鸡的头上飞去。
因酒瓶是满的,从而减缓了许多冲击力。
被酒炸了一身的辣鸡,这次没能直接晕过去。
从而只能目瞪口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青茶,手中钳制潘黎的动作,因震惊过度还是保持没变。
青茶的举动不仅只是震惊住了辣鸡一人,而是彻底轰动全场。
我的,这到底是什么反人类的反向操作?这到底是谁在威胁谁?
威胁饶那个,反而被被威胁那个,再次一枪爆了头,久久不能言语。
辣鸡的内心,终是彻底崩了。
松开了对潘黎钳制的同时,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青茶极其鄙夷地对辣鸡翻了个白眼,再不耐地甩了甩自己手上的酒渍。
刚才是没看清楚,酒瓶是不是满的,从而爆头之时,自己也沾了一手的酒。
真烦,而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的辣鸡,更烦。
华义细心地拿过热毛巾,站在青茶身旁,耐心地为她清理着手上的酒渍。
而华风直接就把哭到不成人样的辣鸡拖走了,哭到就连他自己都嫌烦。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实在让人烦的紧。
荆越与季弦对于青茶的作风,早已经是见怪不怪,处之淡然。
辣鸡所受的痛苦,与自己身上所遭过的罪相比,又能算的了什么?
司扬对此就只字未提,如此毫不起眼的儿科,根本不值他一提。
潘黎是从头到尾就无情绪波动过,只因对面坐的是青茶。
而最为震惊地,就莫过于潘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