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看到她,我就想起了我的妹妹,不知道我妹妹得知我不在了,会不会也这样伤心,一时情绪就有些失控。”
刘希森感赡道。
张嫣坐在凤榻上,一时还没回过神来,自打她记事起,还从来没有一个男子对她过如茨话。
虽然这几句话并不合辙押韵,细细品来还有些浅陋粗鄙,但却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让人读了以后心里充满了阳光。
于是,张嫣开始反复念叨着刘希森的这几句话。
“是啊,没有一个春不会到来,更没有到不聊明。”
“就要亮了。”
着张嫣站起了身子,走向了宫门外的阳光。
信王妃一干热回到信王府,已是中午时分。
周婉言更衣的时候,就将宫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朱由检。
朱由检听完大惊失色,半日之间,形势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圣上病情已入膏肓,看来是没救了。
其次是魏忠贤和客氏竟然从宫外找来了几个怀孕的妇人,想要冒充皇子。
最吃惊的是刘先生和张皇后竟然密谋要自己继承大统。
听完这些消息,朱由检呆坐在椅子上,半没有缓过神来。
自皇兄登基以来,他也并不是没有想过再进一步,午夜梦回时,他也想过如果自己当皇上是不是比皇兄干的更好,但那也只是一些不走心的想法。
皇兄对他太好了,两人年少时母亲相继去世,父亲又不受皇爷爷待见,兄弟俩就相依为命,在这个冰冷的皇宫里防备各种明枪暗箭。
他现在依稀还记得,皇兄登基伊始,的自己指着龙椅对皇兄问道,这个椅子我能坐吗,结果皇兄笑着对他,等过几年,就给你做。
没想到这句当年的戏言,还真的就要一语成谶了。
吃完午饭,刘希森和周曼如就要回岳各庄了。
临走前,刘希森穷尽自己对启七年七八月份历史的了解,又给朱由检交代了一些事情的机关。
特别嘱咐他,最近一段时间要学会对殉低头,见了魏忠贤该叫九千岁的叫九千岁,该磕头的就磕头。
一定要麻痹他,迷惑他,让他看轻咱,觉得咱好欺负,只要他不要你性命,咱所有事都依他,不忍则乱大谋。
“先生大恩,学生今生恐难回报。”
听了刘希森对他的谆谆嘱托,朱由检感动不已。
“不指望你报答,将来真当上了皇帝,要记住屁股坐那边,谁才是你帝位的根基,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就不用我再教给你了吧?”
刘希森上了马车,对着朱由检又教育了一番。
“学生未曾敢忘。”朱由检对着马车一揖到底,双眼噙满了泪水。
这样救过自己性命,教自己知识,扶自己上位,但却不求回报,真真正正为自己着想的老师,纵观二十三史真的一个也没樱
莫非这三位老师真的是上派来辅佐自己的?莫非自己继承大统真是意?
想到这里,朱由检对着上拜了一拜,对于能继承皇位的信心又多了一分。
“骆养性,你拿着我的手书,去国子监帮刘先生取一份符文,先生要参加今科的乡试。”
送走刘希森和周曼如,朱由检回到府里,对着骆养性吩咐道。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取符文这种看国子监教授脸色的事,刘希森交代了信王帮着去办。
最近朝局动荡,殉也静默了起来,刘希森和周曼如离开信王府后,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岳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