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修炼的境界,灵药的品级等做了些改变,若是大家觉得后面看的和前面有细微的差别,可以翻回去看看,对于造成的不便,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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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云尘正在家中悠闲的写字时,镇上的赵家此时却是一阵鸡飞狗跳。
跟着赵虎来的两个随从,在发现自家少爷被徐云尘打败,且受伤躺倒在地昏迷后,先是一阵慌乱。
随后,他们便打算一个先回赵家报信,另一个则在此地守候,等去报信的人叫了人回来,再一起把少爷抬回去救治。
于是,回去报信的随从以他这些年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赵家。之后又带着赵家的几个护院,带上担架匆匆赶回赵虎与徐云尘比试的地方,将赵虎抬回了家中。
一阵鸡飞狗跳后,当赵母闻讯赶来时,赵虎已经清醒过来,一位药剂师正站在床边为他检查伤势。
“虎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突然就会受伤了啊?李药师,我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啊?”赵母看着儿子脸上的伤痕,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不过她也不忘询问正在为赵虎检查伤势的药剂师赵虎的情况。
李药师看了看赵虎身上的伤痕,说道:“令公子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也不算重,刚才,我已将他身上断裂的骨头重新接上,之后只要按时服用一些促进骨骼生长和治疗内伤的丹药,再躺上十天半个月,自然就能痊愈了。不过,切记,这几天情绪不可过于激动,并且也不宜练武。”
“好好,我这几天一定看住他,不让他练武。都吩咐下去,这几天,你们都要注意,看护好少爷,少爷若再有半点闪失,我拿你们是问,都知道了吗!”赵母听了李药师的话,止住了眼泪,擦了擦脸,一脸严历的对自己的身边的侍女仆从吩咐道。
侍女和仆从们都连声应诺。
“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李药师说完,向赵母拱了拱手,便起身离开。
“好的。孙管家,快代我送送李药师,还有,别忘了给先生诊金。”赵母对着站在屋外的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吩咐道。
“是!先生,请随我来。”孙管家领着李药师离去了。
赵母看着李药师离去,转身便走到赵虎床边,关切地问道:“虎儿啊,你告诉娘,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赵虎听见母亲询问缘由,心中一阵激动,他张口正要对母亲说明缘由,可是这时胸口却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却说不出话来。原来是他心情太过激动,呼吸加剧,刺激到了胸口的伤口。他只好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一位随从。
赵母看着儿子的手指向身边的随从,便知道这个随从一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温和的对儿子说:“好了,娘知道该问谁了,你别激动,小心伤口又裂开。”
随后,她对着那个随从厉声问道:“还不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少爷会变成这样?!”
那随从便是跟随赵虎出去的两个随从中的一个。
听见赵母询问事情的缘由,他脚下一软,跪在地上将事情的始末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好一个徐云尘,竟敢打伤虎儿,还拿走了一品灵药血阳草,欺我赵家无人吗?!”听完'事情始末的赵母,愤怒的拍了一下身旁桌子,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还有你们两个,主子被人打了,你们也不护着点,每人各去执事房领100下铁玄棍。”
原本站在一旁勉强还能够站立的另一个随从,顿时脸色刷的白了,腿一软,和前面那个随从一起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