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小伙子”风把锦囊塞到白松歌的手上:“你帮我走到方岭的外围,然后打开它就可以了。有你的好处!”
白松歌不知所措,看向许三千:千哥怎么办?我们“黑吃黑”行不通啊!打不过他的!要不就帮帮他,起码能都拿个好处!
许三千也看着白松歌,眯了眯眼睛:你还给我打眼神!你知道我想什么吗?知道你就点点头!——你把锦囊给我就可以了!
白松歌微微点了点头:好的!我们就把眼前的吃了先!毕竟指纹的人影都没有看到,有什么事都是我们说了算!
许三千战术回退一步:尼玛!揍得你少,不懂爸爸对你的爱了吗?
:爸爸?不敢当不敢当……
:尼玛……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风叔,我这就去,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白松歌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样子,根本就看不来他其实是一个鸽子王。
“等等。”
风察觉白松歌要走,连忙叫住了他,从衣兜里拿去了一瓶药剂塞到白松歌的手里:“你好像受伤了,这个你拿着——在路上有什么意外可以应急,任务失败就不好了!”
白松歌说了几句客气话后,和两人打了个招呼,身影又消失在灌木丛中。
许三千皱着眉头看着白松歌离去的方向:莫探员的计划应该要改变一下。
“那个……风叔,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哈哈……”
“走?”风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囧”字脸随着心思扭曲变化,活灵活现。“你是要离开方岭的话,我就给你走。否则直接免费送你回家!”
“我跟着你也是可以的。”许三千没有再演戏,嘴角微微上扬感觉有些张狂,结合整张脸孔却带着丝丝疲惫和无奈,眼神随和,但也不乏不争之争的锐气,光是站在表明了一种态度——“谈,可以。打,随时奉陪。”
风看着许三千暗暗点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白松歌的哥们也是精锐之人,而且许三千还十分特别,他的形神都非常旺盛,可是气息却是若有若无,仿佛是一具死物。
看一个人如何,就得看他她的精气神,也就是精神活力——好比星、月、日三者给人的视觉享受。许三千的星、月、日就没有了享受,给人一种理所当然得感觉,从而人们下意识地无视他。
“跟着我?”风有了拉拢的意思,没有把白松歌拉上船已经是一种可惜:“加入我组织吧!哦?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不知道。但猜到大概。”许三千摇头:“不过我是不会加入你的组织。”
风也来了兴趣:“为什么?白小哥也是没有加入我的组织,明明大佬亲自来邀请已经给足面子。”
“信条!”
“什么?”
“看吧!你连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我加入还不是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走吧,我跟着你。”
“不不不……”风摇了摇头,又用手张对准了许三千:“我最怕麻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拒绝加入我的组织,我就按计划行事了——你不在我的计划之内,而且我本就是要干掉这里的所有玩家!”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卦!”许三千深吸一口气,气沉下定,右手手掌成掌刀向前虚探,左手平持于丹田前,双腿距离并肩,微微下蹲:“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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