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位小公子暗暗颤抖,“可吓死我了,束公子一定是搞错了。”
白默赶上束靖时,见他正和几位同窗边走边说,不时发出一阵哄笑。
“束靖,你站住。”白默冷着脸喊到。
他们几个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白默,束靖对着几位同窗好友说了句,“你们先走。”
其他人一副暧昧不已的看着他俩,一副了然的样子先行走了。
束靖吊儿郎当的走上前,“白公子这副吃人的样子是要干嘛?”
“我倒要问问你束大公子想要干什么?”白默气愤不已,从未被别人气到这副模样,显然眼前这位做到了。
束靖摆着无辜的脸说道:“哦,没什么啊,我只是在学堂不小心说到白公子好男风而已,很显然我是搞错了,在下这就赔礼。”
白默深呼一口气,以免自己会忍不住出手,可他白默向来不爱惹事,可不代表他就这么任人欺负。
“束靖,今日是你先犯我,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说着就一掌劈了过去。
束靖没想到他来真的,连忙向后闪躲,这才险险躲过。
“白默,你敢来真的,好呀,小爷今日也耍几招教你尝尝滋味。”束靖一个螳螂腿伸了过去,白默轻松躲过,如法炮制再来几招,他连白默的衣角都不曾碰到,却被白默狠踹了两脚,正中心窝。
束靖为了配上他这么个风流倜傥的称呼,曾经请了武学师傅学了些时日,可他嫌练功太累,才学了些皮毛而已。
而白默可是真正从娃娃时就开始学武,这么些年下来,就算是棵朽木也雕成花来了,更何况是他。
束靖被他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小厮晓峰看到自己主人此时的样子可把他吓坏了,“公子,您没事吧?”
“你看着我像是没事的人吗?嗞,疼儿。”束靖看着白默走了,这才嗷嗷直叫,这家伙竟然敢真打他,悔不该当初不好好学武,这下吃大亏了。
他被下人抬回府的时候,束夫人陈氏看到自己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样心疼不已,在问清楚原委,愤恨不已的说道:“这白家公子竟然敢打我儿,看来白家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束靖听到母亲这样说,知母莫如子,立刻意识到不好,勉强笑道:“母亲,这都是孩儿和他切磋武艺呢,只是孩儿学艺不精所以才会这样,您别想多了。”
陈氏知道自己儿子心善,随即哄着:“我知道,这大夫刚才也瞧过了,不能乱动要好生修养,这这几日你就不用再去学堂,我会和夫子请假的。”
“嗯。”束靖应着,可是还是有些不放心,母亲这人说的好听叫做舐犊情深,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心胸狭窄,只要有人欺负他们束家人,母亲陈氏立刻有一百种方式让其付出代价。
记得那时候他还是六七岁孩子,当时一起玩耍的一个小女孩不知怎么就把他给推倒了,摔在泥坑里,束靖回家向母亲哭诉,第二天,那个小女孩和她家人都被迫搬走了。
过了很久束靖才知道原来是母亲做的,这件事当时还给他带来不小的打击,自那以后生活中发生的任何委屈事他都不再向母亲诉说。
没想到这一次晓峰竟然多嘴,把这些如实汇报,白默你就自求多福吧,束靖暗暗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