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我一直以来把你当亲姐姐般对待,你怎么可以见色忘义,我大哥和你同窗多年又是你的师弟,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如此狠心,至他不顾。”
“果儿,那如果我事实并非如此你还会相信吗?”
没想到绿衣竟然这样对她,这些年她对她从未有过辱骂打板子,她为什么对自己有如此深的恨意,这般诋毁自己,看来师叔得对,她果然生个二心。
“休想再骗我,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你”束果儿着就往外走,苏叶连忙去拉她,“果儿,你好歹也听我一句才是。”
守在门外的凌风见状立刻拔了剑直指苏叶,沉言道:“快放手。”
苏叶见他的剑离着自己不过一公分再进一步就要碰到她的鼻尖,吓得赶紧松了手,连忙解释道:“误会,误会,果儿,你等一等。”
束果儿哼的一声跑走了,凌风见状立刻跟了过去,留下苏叶一个人在寒冷的风中凌乱着,她紧了紧自己的紫色苏绣薄袄,叹了叹,回屋。
束果儿哭着回到了束靖的屋子,绿衣见她这么快回来,关切的问道:“束姐,您没事吧?奴婢给您倒杯茶暖暖胃。”
束果儿连喝了好几杯,她看着还在一旁的绿衣道:“你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就校”
绿衣闻言立刻慌了神,她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这才缓缓道:“束姐,您是千金之躯这些粗活还是奴婢来吧,再之,奴婢不该那些实话惹了姐不快,那边,奴婢怕是回不去了。”
绿衣着就哭将起来,她泪眼朦胧,在昏黄柔和的烛光中自有一番风情。
束果儿怜悯她有情有义,又对着大哥照顾有加,便不再什么。
“束姐,您方才去姐那,她有提起奴婢吗?”绿衣试探的问着,她不确定刚才束姐与苏叶到底都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苏叶有没有告诉她自己的那些事。
“提她做什么。”束果儿闷闷不乐着,她环顾四周,定眼看着屋里有一张软榻。
绿衣见她盯着软榻立刻殷勤的替她铺了一层柔软的毯子,又从衣柜里抱了一床锦被,这才恭敬道:“束姐,您今晚就在这里凑合一晚,明日奴婢再重新给您收拾屋子。”
“嗯,谢谢你。”束果儿疲惫的躺了上去。
幻影和白默两人躺在同春堂前院的屋顶上,两人身侧都放了不少酒壶,幻影指着边星星,“你咱们两个这么个大冷的躲在这里喝酒是不是很傻?”
“确实傻。”白默大口灌着自己,他的脑海里都是束靖告诉自己的那些关于意儿的事,全是她过的不好,为什么他还会这么在乎,始终放不下。
“我白默,你该对叶好些才是,你别瞧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心思最为敏感,她待你真心实意,你也应该把她放在心里,你这样还念着旧情也不是个事儿。”幻影想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道,这样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提醒他,可是看来并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