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我还有所顾忌,在宫外,你就算是死了,也怨不得我。”
日垲国趁着溟国大乱,派兵攻占了五座城池,又派使臣与溟国谈判,背地里却派人寻找着天子景玄,想要找到景玄之后以此要挟,得到更多的利益。
然而风云变幻之际,云汉间却依旧响起了读书声。
“侠心交友,素心做人。不恶小人,有礼君子。”
“嗯~谁来解释这两句话的意思啊?”秦师叔发现古鹤风站在门外,并未叫起举手的弟子。
“秦师叔,师父让我带少谦师弟去一趟。”古鹤风行了一礼,站在门外等着。
左少谦站起身,亦是行了一礼,跟着古鹤风离开了。
“我们继续,你来回答!”
古鹤风将左少谦带到了长风院,院子里坐着一个白须老头,旁边是古君灼,与其谈笑风生。
“师父,荀前辈。”
左少谦跟着古鹤风一一见礼,心里有些疑惑。
“少谦,来,坐!这位是神农教的荀前辈,让他看看你的嗓子。”
左少谦赶忙又起身,对着古君灼二人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青莲剑宗的人对自己实在太好,他有些不适应。
“不必拘礼,来,过来!”姓荀的前辈十分和蔼,左少谦放松了些,坐在了他的身边。
“张嘴,啊一下试试。”
左少谦乖乖照做,但发出的还是只有气流声。
荀老前辈又取出一根银针,轻轻扎在左少谦脖子上的穴位,缓缓刺激着。
左少谦感觉喉咙里特别痒,喀痰似的咳了一声。
荀老前辈将银针收好,皱眉叹气又摇头。
“这孩子是天生缺少喉间能发出声音的东西,老夫也无计可施啊!带来了许多药材,均是不对症,目前,恐怕没有人能治好他。”
左少谦眼里的光暗淡了不少,却还是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表示感激。
“师父,我已经习惯了,得师父厚爱,少谦感激不尽。”左少谦在小本本上写道。
“好孩子。”古君灼也叹了口气,“鹤风啊,你先带少谦回去吧!”
古鹤风行礼告退,带着左少谦离开,路上眼神飘忽,总想安慰左少谦,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那个,少谦师弟,别灰心,人外有人,说不定还有比荀前辈更加厉害的人,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嗓子的!”
左少谦笑了笑,表示没事,向古鹤风行礼告辞,到了云霓台练习剑法。
“哑兄,师父找你干嘛呀?”裘一醉凑了过来,和左少谦做样子对了几剑,左少谦摇摇头,表情有些低沉,似是有些失望。
裘一醉看着左少谦似是心里不太舒服,突然剑花一挽,认真起来。
左少谦见裘一醉发动突然袭击,亦是认真应对了起来,双方皆使的刚学的基础剑法,但两个人用起来,却是完全不同风格。
裘一醉指这打那,虚招甚多,左少谦则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每一剑都直指要害,但留有余地,若裘一醉来不及回防,他可以第一时间收招。
“这便是你新收的两个弟子?”荀老前辈从长风院出来,和古君灼散步到了云汉间门口,这里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看到整个云霓台。
“只有刚刚你见到那个才是我弟子,另外一个是我安师弟师府上的。”古君灼回答道。
“你这个弟子虽然无法言语,但好在知书达理,颖悟绝伦,怎么,又打算收为义子了?”荀老前辈打趣道。
“前辈说笑了,当初鹤风的体质还要多谢前辈帮忙,此子是我师弟的孩子,我理当抚养。”古君灼笑道。
又看向云霓台二人的比斗,身边已经围成了一个圈,弟子们都开始围观二人的比斗,无心练剑。
裘一醉一个虚招骗了左少谦向右回挡,却手腕一转向左砍劈,左少谦嘴角一勾,显然是看破了裘一醉的小心思,缥缈步走位,剑势不减,反守为攻,将剑架在了裘一醉脖子上,而裘一醉的剑却击在了空处。
“好一个‘脚踏星河’!”秦师叔在一旁不由得说道:“少谦,你实在聪慧,基础剑法不过教了几天,你便将其和缥缈步融会贯通,虽然有些缺点,但瑕不掩瑜。”
“秦师叔,我也才学了几天,你咋不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