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做了手脚的酒也已经被人换掉,所以徐子谦端起酒杯的时候、与身旁的二人对视了眼。
“大人敬酒,本王先干为敬。”他说道,徐子谦仰头饮掉杯中物,他喝下酒水的一幕被远处的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那人见目的达到,便悄无声息的离开站立处。
陆远敬过徐子谦,没忘记四皇子和国舅爷,待身边奴婢把酒满上,陆远又朝四皇子、国舅爷再敬,这二人按照徐子谦交代,从容接受了陆宰相敬酒。
开席不大会,开始了为老夫人贺寿环节,待其他人朝老太太祝寿完毕,陆莲儿才拿着月婳递上的荷包入得正厅里面,去为祖母拜寿。
陆莲儿、陆文麟先后入得正厅里,徐子谦给同坐的二人使眼色,他们三也入了厅子里面去。
待到陆莲儿拜寿完毕,徐子谦给四弟和国舅使眼色,三人同时手捂肚子,做出了痛苦表情。
三位贵人的突然变化使得众人大惊,今日的寿宴于此变成一场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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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压根不知此刻发生的事,她老实的呆在温良给她安顿的地方。
这期间她想干什么随意,只要不离开,看着她的两侍卫不会对她的行动做过多干涉。
一直到了天快黑时温良才出现,“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说道。
“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事发生?”
温良笑笑:“今天多亏了你,才让殿下抓住了朝廷钦犯,事已经结束,我现在送你回陆府。”
徐宁被温良送回,踏入陆府门,天色完全暗下。
来陆府祝寿的人们早已经全部回了家,温良把人送到门口,一直在门口等候的月婳迎上来。
温良给徐宁说了几句话,便退出陆府大门上了自己的马、策马而去。
徐宁问月婳今天出了什么事。
“走,咱先回去,回去了再说。”月婳道。
淼苑里,陆莲儿于闺房门前来回走动,瞧徐宁随月婳踏入院门,陆莲儿忙迎上:“宁儿,你可回来了。”
“小姐,怎么了?”
陆莲儿拉住徐宁返回屋中,入了屋子她才说:“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发现有人给殿下的酒里下药?”
“没错,但我把那被下了药的酒给换掉。”
“既然你发现有人给酒里下药,为什么不把这事告诉我、或者告诉我爹,你怎把这事告诉了陈王殿下?”
徐宁早就想到回府以后,有人会问她这些事,所以她一老早就想好了应对说辞。
“姐姐,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当时情况紧急,你和一帮夫人们在一起,而陆大人又陪着来祝寿的宾客们,你们一个个无暇分身,那时我恰好见着温良,想着和他是熟人,就把此事告诉了他,怎么,难道告诉他不对么?”
陆莲儿叹气,“我问你这些,并非指你做的不对,我只怕今天的事过了后,夫人她会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