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菱虽也感觉到手背皮肤紧,但还没有说手背泛光。
“娘,这到底怎么回事?”
何香菱示意陆云媚噤声,母女俩静坐,坐了大概半盏茶功夫,陆云媚右手背上泛着的光明越来越明显,光明泛起的越亮,她手背越难受,这时她稍微按压了下右手背,便看见从她手背上褪下一层透明的皮。
过去了这么久,虽说何香菱的手背上也能揭下了来一层,到却不及陆云媚的那般明显,从何香菱手背上褪下的那一层,很薄也很软。
对比两只手,陆云媚瞪大眼:“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第三次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你被人阴了呗。”
“我被人阴了?娘的意思是……”
不及陆云媚的话问完,她娘拉过她的手说道,“平日里,我捏你的手都是冰凉的,怎么今天如此的热乎乎?”
“女儿近段日子喝了点七宝茶,还有昨晚,又喝了些羊汤暖身,是以今天才手脚暖了,娘,你问这个干什么,咱们不是在讨论是谁阴我么,这个和我手热不热有何关联?”
何香菱无奈道:“云媚,同样抹在你我手上的膏子,从我手背才揭下来这么点东西,而从你的手上就撕下那么多,这便说明是因你的身体暖了,才造就了你今天出丑。”
顿了顿,何香菱接上,“你最近喝着七宝茶、昨儿还喝了羊汤是吧,阴你的那人可真是好算计,那人算定你身子暖了,才给你的养颜膏里做了手脚,又才让你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丑,娘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你现在懂了么。”
陆云媚瞪大眼,细细回忆,回忆半宿,她的俏脸生出扭曲:“照娘的说法,我被人一老早就算计上,这么说来,都是兰兰那个小蹄子。”
“兰兰?这跟兰兰有什么关系?”
“娘,我喝的七宝茶就是兰兰给我的,”陆云媚把陆兰兰给她七宝茶的经过说给何香菱,说完又接道:“我就纳闷她怎那么好心的给我七宝茶,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何香菱寻思片刻却摇头,“不对,兰兰那丫头,她还没这么周全的思维,”琢磨片刻何香菱接道,“喝七宝茶再喝羊汤,有点常识的都晓得,同时吃这两样身子会暖过头,然而咱府里人人知道你体寒,昨晚上厨房偏偏又炖了羊汤……”
何香菱显出阵阵冷笑:“我懂了,怪不得陆文麟昨天兴冲冲的离府打猎,那小子素来是个不爱出门的,偏昨个大清早跑去打猎,打猎也不见他猎旁的,猎了三只山羊回来,看来这算计你的人里,就有他一个。”
陆云媚“噌”的站起来:“什么,陆文麟?”
陆云媚手抚上脸颊再度回味,娘说的不错,陆文麟的确是个不怎么爱出门的人,大哥有次约他去打猎,他都是左右推脱,昨个却听说他独自跑到郊外打猎去了,当时没觉得怎样,现在听娘这么一分析,果然有问题。
陆云媚又坐下:“娘,我最近又没招惹过他,他阴我干什么?”
“你最近没得罪他是不错,可你别忘了,他和陆莲儿关系好,陆莲儿要想阴你,他陆文麟的胳膊肘子不得往陆莲儿那里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