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宇云这才看向武诚,之前由于地脉异变之事心烦意乱,倒也没把眼前的年轻人联系到那个武诚师伯身上,此时仔细一看,却是川剧变脸,由怒转喜。
“武,武诚师伯?!”
武诚呵呵一笑:“你也长大了很多啊!这蜀山怎么了?咋这么热了呢?也怪不得你火气这么大啊!”
“师伯,这么多年您样貌倒是一点没变啊。”
南宫煌此时对武诚是有着满满的好奇,他发誓,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见过独孤宇云笑,更何况刚刚还是满身火气的样子,一见到这武诚师伯就立马来了个大变脸儿。
“是啊,功法的原因,你倒是说说这蜀山到底怎么了?”
独孤宇云脸色骤然严肃起来,说道:“蜀山地脉异变,地脉门户大开,现在蜀山上下严阵以待,这次危机不同以往,蜀山的根基动摇,如若处理不当,恐怕会有灭顶之灾。”
南宫煌听得面色也紧张了起来,可再看司徒钟,这货依然是一脸无所谓,好像与他无关一样。
“哦,原来如此!”武诚假装自己才知道一样的,恍然了个大悟。
武诚又接着问独孤宇云:“那我们要去渝州景老板家吃饭,你要一起去吗?”
独孤宇云诧异道:“现在?”
武诚点了点头。
“不行,今天我去不了,蜀山的问题现在还没有搞清。”
“行,那你就忙着吧,我就带他俩去了。”
南宫煌一直在想蜀山的事,一听这就要走,立马说:“师伯,我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也不去了。”
武诚看了看司徒钟:“你呢?你也不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
“走吧!”
武诚架起飞剑朝东而去,司徒钟踏剑紧随其后。
新安当厨房
“景老板!”
司徒钟抱着酒坛子走进厨房就见景天正在切肉。
“小司徒啊,你师兄呢?”景天说着话,手上的活也没停下。
司徒钟满脸不在乎的说:“一天天蜀山大事蜀山大事的。”
“蜀山又发生什么事了?”景天这次停下了手里的活问道。
武诚带着妻子一起走进厨房,开口道“只是地脉发生了一些异变而已。”
见几人都看向自己,武诚先是给妻子做了介绍,随后一番解说地脉之事
“这,似乎有些危险啊。”景天自言自语道。
一旁摘洗青菜的紫萱也面露担心之色。
武诚又笑着说道:“什么这次危险啊?蜀山哪次不危险了哈哈。”
见厨房里三个人,只有司徒钟是始终面露微笑,其余二人只是看着自己好似在等待着武诚能说说着次劫难的关键所在。
“咳咳,呃,那我就为蜀山算上一挂吧。”
一番装腔作势,嘴里念念有词。
“这个,蜀山此次有惊无险。”说完又看向紫萱:“呃蜀山掌门也是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