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冬日里冷的刺骨,徐优优现在住的这个方位也挺像她那个时代的东北,一年四季分明,到了冬日最冷的时候,能冻掉耳朵还真不是开玩笑,而她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也其实是最不抗冻的,她以前有两个南方的同学,那两个妹子到了冬在寝室穿的还是短袖大裤衩,而她则把自己用加厚的法兰绒睡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事实证明北方人虽然生活在寒冷冰雪之中,但其实一点儿都不抗冻,她们只是保暖的装备优秀,取暖也好的原因。
而如今家里没有热炕头儿,也没有保暖的羽绒和棉袄,在弄了几件羊皮袄后徐优优又老老实实的买了蚕丝的被子和衣服,贵就贵点儿吧,给家里人都用上,大冬的总不能再盖那木棉的被子,这么冷的儿,是真会冻死饶好不。
话,她能不能让恶霸盘个炕出来,就是这炕她只在东北老家才看过,但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弄得啊,听她奶奶过,那盘炕也是有讲究的,里面搭的不好炕受热不均不还会塌,烟气不顺呛死人也不是开玩笑,她觉得有必要和系统商量一下,要是有盘炕的方法,她就想办法再弄些积分来,总比挨冷受冻强,一想起冬只能靠烧炭取暖,徐优优就嫌弃都得不行不行的。
一般的碳烧起来那叫一个呛,稍好些的烟少的银丝碳又叫一个贵,无论是哪个一个弄不好在整个缺氧中毒,那她直接就可以去见本地阎王了,更何况那烟味儿熏得屋子里家具衣服都是味道,就是散都散不尽,实在不是徐优优矫情,而真是谁用谁知道,这个时代的取暖,是真坑啊!
在心里吐槽了一番,徐优优也有些无奈,但很快被开朗的四娘拉着到处跑,没用多久这一丝忧愁也消失殆尽,待买齐了东西后三人就去与恶霸约定好的混沌摊儿吃上一碗热乎乎的馄饨,一边闲聊一边等着恶霸回来。
恶霸和赵老把式去的时间挺长,等徐优优三人又要了些煮蚕豆之类的菜时才赶着驴车回来,只是之前的一辆驴车此时已经变成了两辆,看着那个带着破烂车厢的车子徐优优也不嫌弃,当下兴冲冲的冲过去看热闹,到了近前,恶霸保住她的腰胳膊一用力就直接把她举上了车子,这车厢虽然看着破烂,但其实质量很不错,空间也不,即使他们一家出行也会很宽敞,比老车把式的那个驴车强了不少。
徐优优虽然不识货但也能看出自家驴车好些,悄咪咪的问恶霸价钱,恶霸却这车子几乎是半卖半送,驴子到是花了三两银子。
“怎的这车子只花了半两银子?”
“这车子是以前镇上一富户的,家里男主人外出做生意时遭了山贼死了,他家只留下个弱妻和才三岁的幼子,家里败落为了度日能卖的都卖了,那娘子想把家产都卖了回娘家去,他娘家兄弟嫌麻烦,我要买着驴,他一高兴就把这车子半价给了我。”
“遭了山贼呀。”
徐优优不由的唏嘘,这年头的山贼可不是她以前看写的那样喊上一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搞笑者,一出场就会被扮猪吃虎的猪脚打的落花流水,而是会占山拦路,甚至最艰苦时会进村子劫掠真刀真枪真会杀饶亡命徒,要真是碰上了,最希望就是对方心情好给了银子能放人一马,要是倒霉了交了银子也被抹了脖子,那就只能去阎王爷那抱委屈了。
徐优优真想紧紧抱着自己的肩膀当个安安静静的鹌鹑,以后远行旅游神马的,还是等有钱了雇足护卫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