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襄都世世代代信奉女,怎会有大批民众无缘无故信了什么逐日宗的?”雨落问道。
贾崇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喊道:“我哪知道啊,我只是个角色。”
雨落二话不,又伸出一只手结出火焰,推入笼中,”逐日宗的人真的都退干净了吗?”
贾崇重重地点零头,道:“是呀,姑娘,人全回空尧国了。我我只是个传话的。”
雨落冷笑一声,收回了手,对吴牧道:“帮他换上官服,我要带他出去一趟。”
吴牧为难地:“他太过狡猾,这样带出去,他恐怕会逃跑。”
“你先去准备衣服,这里交给我。”
要不是吴牧见识过雨落超饶功法,他定然不肯留她一个人在这。可如今。他深知,在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最好选择相信别人。于是他应了一声“好”,转身离开。
雨落想到自己心得的能够窥探别人内心的能力,便觉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他深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先不要想王水安的事,集中精神在贾崇身上。
“你就是留在襄都的逐日宗的幕后主使吧。”
贾崇虚趴在原地没有任何动静。
她又问道:“逐日宗来晟樱国的目的是什么?”
贾崇仍是毫无反应。
雨落急了,大喝一声:”你给我做起来,回答我的问题!“
贾崇用肩膀扶地,以一个诡异的造型坐起身来。
雨落咦了一声,大为不解,她又试探性地了一句:“站起来。”
贾崇蹲起来,而后僵硬地直起膝盖,站了起来。
雨落摸了摸下巴,心想:“难道我会的不是读心而是摄魂?”
她为了验证心中的这一猜想,对贾崇道:“贾崇你可知罪?逐日宗的事务你有多少没有去办了?”
贾崇一脸惶恐地跪下来,颤抖地道:“大神饶命,大神饶命。我我碰上了硬茬,一时没脱得了身。大神是来救饶吗“
“救你?吩咐你办的事你都没办成呢!”雨落加重了语气道。
贾崇擦了擦鼻子,抬起头来,对雨落道:“大神冤枉的了。现在除了那些老人,襄都家家户户都供奉着逐日宗的牌子呢。”
“哦?那你怎么没有直接跟本座报告啊?”
“大神,我已通知了客来思乐的掌柜的。他没跟您吗?”
雨落衣袖轻轻在贾崇面前一摆,道:“睡吧。”贾崇应声倒下。
她做回凳子上,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百里春雪留下的玩意,轻声道:“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要你老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安全起见,吴牧拿回来的官服,是雨落亲手上前给贾崇套上的。她集中精神,对贾崇道:“贾崇,你罪孽深重,危害百姓,唯有出真相,才能死后安宁。”
贾崇闻言,掩袖低低啜泣起来。
吴牧费解地望着吴牧,问雨落道:“这是怎么回事?”
雨落道:“一会你先带一伙人去客来思乐客栈,从掌柜的到打杂的全部秘密控制起来。然后今日卯时前,将尽可能多的百姓召到府衙前,我要带着这个老贼亲自揭发逐日宗的圈套。”
吴牧还是有点不放心,对雨落道:“回去府衙的路你还记得吗?”
雨落冲他淡淡一笑:“放心好了,我们卯时府衙前见。”
待吴牧走后,雨落打开一直背在背上的包袱,取出其中一见白色轻纱质地的衣裙,套在身上,又将长长的面纱裹在脸上,将头发放下来,用梳子尽数梳直。
她望向仍在抽泣的贾崇,扬了扬头道:“老甲虫,敢把贼引进我晟樱境内,我让你好看。”
光微量,打鸣的鸡叫声此起彼伏地响着,府衙尚隐在一片阴影当郑雨落押着贾崇姗姗来迟。
百姓们一见到消失许久的贾崇,作势就要围过来。吴牧率衙司将人群挡了下来。
雨落带着贾崇站在府衙门口,眼神望向贾崇。贾崇松垮的身子,一下绷紧起来。他抬了抬手,对百姓们:“安静!安静下!”
闻言,熙熙攘攘声才平息了下来,百姓们都面面相觑,等待着贾崇的发言。
雨落抬了抬头,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心中默念:“贾崇,忏悔吧,忏悔你的罪孽。”
贾崇开口道:“父老乡亲们,我贾崇虽是土生土长生活在襄都的人。可是我是一个罪人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又开始沸腾起来。
雨落紧了紧双手,心中念道:“速速袒露你的罪校”
贾崇道:“逐日宗是我引进来的,其实它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教,它的目的就是控制人们为它所驱使。先前所谓驱散过恶灵的那些外乡的年轻人,其实都被我给猥亵了。”
人群开始激动起来,不断有人大喊:“我不信!”“贾青你骗人!”
雨落走上前一步,高声喊道:“逐日宗根本就是个邪教!你们的贾青本身就是妖邪。”
雨落掏出一把匕首往贾崇胸前词了下去,匕首被生生震碎成两半。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尖叫,百姓们四散而逃。
雨落对吴牧喊道:“不要拦,放他们走!”
待人群散光,他走到吴牧身前,道“将贾崇就绑在府衙前的柱子上。不给吃的,不给喝的。百姓们看到他这样还能安然无事,自然会信了我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