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不过乐乐可惜了,明明姐姐和南老师结婚可能是两情相悦,为什么还要作死?”
“你懂个屁,刚才老娘说过,嫁入豪门与娶进家是两种概念,不一样的。”
“但南老师父母早亡,担心这个做什么?”
赫简仁看谭灼不开窍,还不明白,附在谭灼解释:
“你想想当年我爸因为爷爷公司亏空,他学的又是师范,无力救公司,只能娶了我妈,我妈倒是很爱我爸,一点也不在乎,但你听听媒体如何议论我爸,靠女人上位。”
如此刺心的解释让谭灼明白了,拍拍赫简仁的肩表示抱歉,提起了那段不堪的往事。
“简仁,有些家事不能随便说的,知道吗?”
赫简仁背后一凉,一双自小盯到大的熟悉眼睛让他浑身一颤。
一行人扭头,立马老老实实站起来打招呼:“主任好。”
“嗯,你们不上课,围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我们,找南老师!”
“对,找老师,找南老师。”
主任点了点头,看破不说破,拎起自家孩子就走了。
其实他在那里已经站了一小时了,比这群孩子还早,只是这群孩子太傻,没发现他,要不是这兔崽子自爆家丑,他怎么会冒出来。
“蠢东西,背后议论别人乃是小人行为,你这样会遭人唾弃,知道吗?”
“老爸,不就是戳到你痛处了吗?妈那么多年都没介意,你介意什么啊?”
赫简仁将手背在身后,不在乎道,主任没有多说,无奈叹气,挥手让赫简仁离开了。
你妈不在乎,可你爷爷在乎,一提起这种事,你爷爷听见了,必定嚷嚷着离婚,我可舍不得你妈,你怎么能懂呢?
再次叹气,他背着手走了。
另一边,南怀瑾把三班学生当空气,牵上安瑜兮的手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惊羡一群学生,老师。
更有甚者默默置去支持的目光:
多少年了,L 大的师生禁令已经拆散了多少有情人,终于有一对情侣敢出来反抗了。
虽然是出头鸟,但他们相信主任绝对不敢反抗。
气哄哄的主任看见这一幕,冲过来质问:“你们想要干什么?打破禁令吗?”
南怀瑾不善言辞,安瑜兮可不是,自小耳濡目染的她,说起话来有根有据,怼到主任无话可说:
“主任,L 大是不允许师生恋,我们现在不是恋人关系,不属于师生恋,L 大禁令对我们无效。”
“你,你们少给我玩文字游戏,把手放开,松开!”
主任硬扳两人紧握的手掌,三班学生一见不妙,陶道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吼了一句:
“兄弟们,上!”
三班学生同时挤上去,围住了主任,向远方拉扯,主任气炸了,因为其中还有他的儿子,“赫简仁,你给我放开,否则回家有你好看!”
“爸,我可没动手,你瞧瞧,我拉的是谭灼,要罚我,你也要有根据吧?”
“你们都反了!”
陶道抱住主任的腰,笑嘻嘻道:“人不疯狂,枉少年!”
“对!”
虞尔安站在远处,身上还披着陶道的外套,一脸嫌弃,眼中暗喜骂道:“蠢材,白痴。”
“虞尔安,你在那里等我,等一下我送你回去!”陶道不忘一旁的虞尔安,高声提醒道。
“我不需要你送。”虞尔安驳了一句,又拿起摄像机说:“不过我觉得这是一个好题材,我就勉为其难吧!”
陶道隔着人群,与虞尔安和平相笑,虞尔安端正摄像机,看似在捕抓这场闹剧的点点滴滴,但镜中人她只看见了陶道。
三班的举动激起了属于二十岁学生应有的疯狂,看戏的学生抛下书本,乃至女票,将一个大圈渐渐扩大,主任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眼里的生气缓缓变成无奈。
真是美好年华,能疯一回,也是让他们日后不再后悔,有一个疯狂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