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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通过墙上的一个小洞照了进来,给了李嬷嬷生的希望,但很快两个粗使婆子的惨叫声又把她拉下了无边境的深渊。
她已经什么都招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一个不过十岁左右的少年拿着一个铁笼子,调皮的跟李嬷嬷说道:“老婆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李嬷嬷看了一眼那铁笼子,眼睛睁大了些许,赶紧恐惧的往后退,直到撞到了墙上,后又一直摇着头,说道:“不要,不要,我真的什么都告诉你们了。”
这笼子里的老鼠常年用鲜肉喂养,在对犯人行刑前,先让它饿上几天,放出来时的效果可想而知。
昨日李嬷嬷便亲自见识过了一犯人的脸被这老鼠给啃没了,鲜血淋漓,接着这老鼠还不肯就这样放过那个犯人,在一点一点的啃那犯人的脑髓。
那犯人惨叫的声音,求饶的声音,到现在都还在李嬷嬷耳边回响。
少年笑的十分无害,说道:“看来,你是想尝尝它的厉害,那我便成全你。”说着少年慢慢的掏出了铁笼子的钥匙,打开了一个小口,假装打算往李嬷嬷的身上里倒去。
轻一看着眼前这个跟他同样穿着玄色衣服,却比他年少了这么多的少年,感到头皮发麻,轻二这家伙所想出来的种种酷刑,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只是一个十岁左右少年,连他都感到害怕。
李嬷嬷看着轻二离自己越来越近,是真的害怕极了,连忙说道:“不要,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大不了自己便把族里的催眠术也交出去,求求你们,让我死个痛快吧。
轻二挥了挥手,向轻一示意快把笔和纸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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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衣男子和一白衣女子坐在亭中下棋,远远忘去两人便像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而近看实则不然。
沈然兮落下了一白子,待宁珩简打算落子时,又反悔了,拿起了刚落下的那颗白子,又重新放过一个位置。
宁珩简看着沈然兮的举动,嘴角微扬,不说话也不阻止她悔棋,反正怎样,她都输定了。
沈然兮看着自己这么短时间内已经被宁珩简的黑子包围了,便对宁珩简多了一份敬佩,同时也有一丝难过。
“你输了,就不能去参加追月节的花灯会了,乖乖呆在这里。”宁珩简语气冷硬的说道,不给沈然兮一点商量的机会。
沈然兮听说追月节有花灯会,便开心的跑来找宁珩简说她要去。
宁珩简听了沈然兮的要求,没有马上答应,而是让沈然兮陪他下棋,说如果沈然兮赢了他的话就带她去。
沈然兮自然是不知道宁珩简的棋艺已经连他的师父玄机子都比不过他了,便答应了跟他下棋,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沈然兮不开心的应承了宁珩简的话一声,真是的,神仙哥哥不知道要让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