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刘俊豪回答道,同时扶着她的腰,又要往前推去。
她忽然感到有些头晕,说:“不荡了。我有些不舒服。”
刘俊豪收住了手,等秋千荡回来,他轻扶秋千的挂链,几次后,秋千便停了下来。刘俊豪到辛笛儿的面前,双手扶着秋千挂链,关切地问道:“没事儿吧?”
“没事。我想回家了。”
“好。我送你回去。”刘俊豪扶辛笛儿下了秋千,两人向车走去。
刘俊豪把辛笛儿送回她的住处后,回到家,已经是晚上9:30了。他打开门,走进屋里,打开灯,一眼便看到刘彩虹直挺挺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背对着门,刘俊豪看不见她的脸。刘俊豪喊道:“姐。”刘彩虹只是肩膀动了动,没有回答他。
刘俊豪急忙丢下手中的公文包和面包,跑到沙发前,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刘彩虹两眼噙满了泪花。他一步跨到她的脚前,焦急地问道:“姐,你怎么了?”
刘彩虹头也不抬,静静地说道:“我往你公司打了电话……”说完,咬着嘴唇,眼泪像泉水一般流淌下来。
一股内疚和怜爱搅在一起的感情,在刘俊豪的心中油然而生。他不由得低下头,眼睛湿润,扑通一声跪倒在刘彩虹的双膝前。他伸手搂住刘彩虹的腰,说:“对不起,姐。”说着,将脸埋在刘彩虹的双膝间……
大温哥华地区列治文市(Rid)的一个偏僻社区,一栋占地面积近千平方米的独立屋,停车库内的一间地下室里。
这间四面都是混凝土墙的地下室没有窗户,一扇厚铁门紧锁着,室内空气阴冷潮湿。吴望被关在这间地下室里已经整整一个礼拜了,他的个人物品只剩下了他一直抱着的枕头。每天都有人将铁门打开一条缝,丢进一片面包和小半瓶水来。一个礼拜以来,他每天就靠着这些来维持生命,现在已经饿得只剩下一口气,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