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轼和墨棋的话还没有谈到兴致,他们便已经来到了大殿之内,大殿之中伫立着十八根金龙之柱。和于轼一个月前的记忆一样,一样的令人璀璨,一样的富丽堂皇,一样的让人感到威慑,唯一不一样的是大殿中央多了一块长满了青苔的石碑,这块石碑的中央画着一幅怪异的花纹,花纹呈圆形,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花纹下方还凹下去一块,也同样是呈圆形,只不过它并没有发出任何光芒,它的四周有着许多缝隙,向外散去,但无一不链接着上方的花纹。
石碑的一旁,站着一位报成绩的老师,一边还坐着一位记录的老师,但令人瞩目的还是那位躺在那里摇来摇去的老人,于轼认识那老人,那老人正是一个月前曾见过一面的老人,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于轼知道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修炼者,即使他微闭双目,但仍然感受得到他那威慑四方的气息。
思瑶看到此景,没有显出多么惊讶的表情,墨棋将他脑中那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放置在了一旁,为了就是细细关注思瑶的一举一动。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也如愿的收思瑶做了徒弟,与她更加亲近,现在的他对思瑶的了解要比于轼对她的了解要多的多,他凑到思瑶耳边低声细语道:“怎么?不高兴?是不是于轼欺负你了?”
思瑶没有多做表情,眨了眨眼睛,看向于轼,咬了两下她那桃红薄唇。
思瑶若是说话是还好,她这么一不说话,令墨棋更加难耐,他知道思瑶一定是犯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这样的,那么是什么呢?墨棋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于轼一把拉开,于轼一脸嫌弃的看着墨棋,夹在了墨棋与思瑶的中间。
“喂,干嘛?你一点苍未来掌门人,堂堂君子一枚,凑人家小女生那么近干嘛?想耍流氓?我告诉你啊,别想歪心思。”
墨棋看着于轼看着他的小眼神很是无奈,嘴里又不知道夹杂些什么,无法开口,看了看思瑶,思瑶眼中明显是闪烁着余留的泪花,显然是曾经哭过,但眼前的这个于轼却像一万重深渊狠狠地阻挡在了他与思瑶之间。一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无奈的继续向前走去。
于轼很是得意,小眼神瞄了一眼思瑶,朝她抛了个媚眼,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思瑶见于轼的样子挺开心的,竟还拉着自己的手,两腮起了红晕,一直沉默寡言的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的甜与轻,“于哥,什么是灵境啊?墨棋也没给我讲,那马车上的老伯也没说清楚。”
“所谓的灵境就是世间万物皆处于生灵之中,你处为何等人物,能力定是成为这衡量一切的根本,而奠定这根本的不就是得先有体么。”于轼的话变的有气无力起来,李白对他的诊断则是连一个凡人,一名普通老百姓都不如的垃圾,墨棋在这一个月中也看出并对于轼说了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墨棋帮他摸了脉,除了身体心脏部位的筋脉,其余全都损害无几,能保持于轼自身的正常生命活动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在于轼、墨棋、思瑶三人前还有一人正在测试,他汇聚神识于右手,一掌打入那石碑凹陷下去的部分。
墨棋道:“在长安城中竟然还有没有进学士院就已经入道的人?”